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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莲的影子,“求殿君饶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唱戏,再也不敢动歪心思了!”

周兰儿却冷笑了一声,对珍哥儿说,“你求饶又有什么用,他不会放过你我的。”

南羽白闻言一双杏眼无波无澜,他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不顾周桐使劲对自己使眼色,周兰儿仰头倔强地同南羽白对视,“因为珍哥儿像极了你那个抢走你母亲的小爹。而我曾和殿下说过话,你嫉妒我,肯定不会让我再见到殿下,肯定要报复我。都是男子,我怎会不知你的那点心思?”

南羽白笑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被挑衅的愤怒之色,反而坦诚地夸赞他:“你说得对。”

周兰儿脸色一变:“你……”

“我怎么了?”南羽白看着他。

“你承认得这么快,不怕殿下觉得你是个妒夫?”

“不怕,”南羽白语气平静地说,“殿下不会知道的。因为殿下把你们三个交由我全权处理,我怎么处理,她都不会过问。所以,殿下什么都不会知道。”

周兰儿心中一惊,南羽白不是个唯唯诺诺的小男子吗,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枉你自诩是个善良之人,如今我们三人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你若是处死我们,”周兰儿咬牙道,“你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之辈!”

绿云登时就要上前揍他,南羽白却把绿云拦住了,“我善良,就合该被你们爬到头上作威作福吗?你这幅同我说话的态度,可还记得我主君的身份?”

南羽白杏眼微弯,笑容干净,不怒自威的模样依稀跟雅贵君有三分像,“我处死你们还是不处死你们,不由我说了算,由这府中的规矩说了算,如此,你可满意?”

周兰儿沉默了一瞬,还是忍不住说:“如今你是主君,规矩还不是由你信口胡诌?”

一旁的珍哥儿却一个劲地求饶,一直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南羽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兴许你一直觉得我好欺负,可我劝你,还是好好说话吧。”他的声音又轻又缓,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不论你如何激怒我,我也不可能放你见到殿下。”

说完,他侧头吩咐绿云:“周兰儿出言不逊,掌嘴二十吧。”

周兰儿突地慌张起来,他本能地想躲,身后的红菱却死死抓住他双手,把他摁在地上,叫他无处可跑。

绿云刚抬手,南羽白又说:“逃避处罚,可见其知错不改,再加二十。”

“是。”

绿云从前充当叶昕的打手时,别说打人了,杀.人的事他也干过。

他暗暗用了狠劲,抬手扇人时手风干净利落。直把周兰儿扇得头昏耳鸣、口鼻流血,连哭喊的力气也没有。

不等周桐替自己的儿子求饶,南羽白便将目光投向她,率先开口:“求情之前,你要先明白一件事:如果你的儿子不犯错,我也不会这么对他。”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让周桐无端后背发寒。

南羽白,这个皇府的主君,从唯唯诺诺、一无所知的闺中男子,到熟知后宫打.杀下人的腌臜手段的皇室中人,在叶昕的放养下、在沈言的调.教下,这个男子正在快速成长。

温文尔雅,处事得体。表面如沐春风,内里不怒自威。

毫无疑问,他表现得相当出色。

“周桐,你曾经是管家,对府上的规矩是最了解的。”南羽白黑曜石般的眼睛看着她,平和的目光里却带着刺骨的审视,“你来说说,依照规矩,你们三个都要怎么处理?”

周桐声音颤抖:“我、我……”

“既然你儿子说,府中的规矩是我信口胡诌的,那我就听听你嘴里的规矩,”南羽白说,“也好让你的儿子听一听。”

周桐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