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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 明亮的屏幕光落在她眼底, 眼神意味明显。

不信。

这小鸟每次结束都说自己好了,不需要再来了, 顾舒只要放着他躺一会,出去倒杯水或是给他弄点“暖和的粥”, 这个暖宝宝又开始自己制热, 自己在床上把被子都踢掉大半,只盖着一条小毯子遮着自己,她一回来就能看见双莹白小腿露在外边, 斑斑点点的红痕蜿蜒,微红的脚踝还勒着圈银链。

Alpha就是这么奇怪,她们可以自己把伴侣的被子扯掉,但要伴侣自己踢掉,露着在外边着凉,她们又不乐意了。

用小雀的话说,这就是“双标”。

前天他对“顾舒不满他踢掉被子教训他”一事发表了自己的错误看法,认为一只鸟的尾巴神圣不可侵犯,更不可以打小鸟的屁股。

如果主人可以扯掉他的被子,小鸟自然也可以踢掉自己的被子,同一件事带来的是同样的结果,没有说主人可以扯掉被子,小鸟不可以踢掉被子的道理。

很有道理,但是错误。

头昏脑热的小雀受到了胡言乱语的惩罚,难受了也没人亲,只好自己爬上去哼哧哼哧辛苦了半天,再也不敢说主人双标。

此刻他对上主人明晃晃“不信”的眼神,深刻感到两人再度出现信任危机,小雀深吸一口气,气得鼓起脸,憋气五秒,头一摆肩

膀一松,光速漏气,嘟囔:“不信就不信。”

他有预感自己的易感期已经彻彻底底的过掉了。

主人再不信,放着他等一会就能看出来,小雀不会再乱发热了,现在就应该抱着小雀去洗澡。

到时候主人就知道小雀是多么正确。

顾舒看他一会儿,见他又开始生闷气,伸手帮他揉了揉肚子:“还胀吗?”

“别紧张,缩得那么紧干什么,放松。”

“前两天还让主人帮你揉呢,揉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主人还好意思说。

她每次揉着揉着就把小雀拉过去了。

小鸟努力装作没听见。

顾舒指尖戳戳他的脸:“爱生气的小鸟,难怪要变红。”

这些天床上掉落了不少小雀的羽毛,颜色愈发偏向深红,由于大多是在他情绪激动时掉落,普遍成为了顾舒的玩具,她闲着没事就用羽毛挠挠他的脸,偶尔还把羽毛别在他头发上,十分可恶。

小雀重重哼了声,哼到一半就变了调,尾音上扬。

是顾舒勾着他的腿环玩,惹得他突然抖了下。

主人太坏了。

小雀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尝试拯救自己的腿,手指拉着腿环,尝试跟顾舒沟通道:“坏主人,不要拉小雀。”

“嗯?”

“小雀的易感期已经过了,主人不要再乱来了。”

顾舒轻轻松开勾着他腿环的手指,往前俯身,捏捏他的脸,亲昵地用指腹蹭着他的唇珠,眼神幽深,长睫一扫,似笑非笑问:“真的假的?”

她的眼尾微微上挑,调笑意味明显,小雀跟她对视两秒,掉进那双眼睛里,也开始怀疑自己。

不过他只动摇了一瞬,便认真地点点头道:“已经过了。”

“主人你看,小雀的头不晕了,脸也不烫了。”

“不要摸啦……明明有额温枪的。”

他软乎乎的话落到顾舒耳朵里更像有意撒娇的娇嗔,顾舒扯唇笑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过去,轻轻捻了下他的耳垂。

小雀下意识顺势把脸贴在她手上,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是小鸟表达亲昵常做的动作,主人一伸手,他就把脸贴上去了。

小雀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