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词汇,眼尾倒是哭红了,看着怪可怜的。
顾舒想亲亲他,都被他挡住,他
摇着头反复嘟囔“等会轻一点”,解释不清的顾舒只好亲亲他,偶尔耳鬓厮磨问他“现在还紧张吗”。
Omega软绵绵哼了声,把头撇开了,自己用被子蹭掉眼泪,眼底被潋滟的水光盈满脆弱的薄红,她稍稍低下头去听他说什么,他闷哼一声,下意识吸气,鼻翼翕动,又要开始哭了。
哭归哭,Omega的体质决定,没一会他又开始发热,晕晕乎乎地扯她。
就这样反反复复,终而复始,始而复终,顾舒心情很好,拉着他胡闹到下午三点多,一次性连本带利讨回本。
她口袋里的羽毛和床边的链子没有一个落下的,后半程小雀温度降下些,刚稍稍清醒,还被她吓得激灵,眼泪扑簌簌一掉,心虚又可怜地巴巴道歉“小雀不是故意的”“知道错了”“主人不要生小雀的气”,到后来被人用羽毛划着玩,欺负得多了,脾气也大起来,开始喊“不要主人了”“小雀要跑掉”,半昏半醒还咬了她几口。
咬不动。
怎么这么硬啊?
委屈的小鸟自己卷着被子把脸一埋,吸着鼻子小声骂她。
他不会骂人,自以为脾气很大地发火,可整张脸都艳丽得像新绽的桃花,脸颊还沾着春露,湿漉漉的,仿佛一捏就会碎开来,说话声不复以往软绵,透着股用力过度的沙哑,又软又沙,一勺子挖下去还能挖出点棉软的糖水,让人听了只觉得小鸟在蹭自己脑袋,更别说他的词语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个,越说越让顾舒觉得可怜又可爱。
“坏蛋!”
“嗯嗯。”
“坏主人!”
“坏小鸟。”
“坏人!”
“坏O。”
吸着鼻子投诉完一圈,笨蛋小鸟终于意识到自己软绵绵的“骂人”根本没用,还会让顾舒捏着他的脸玩,咬他的脸和嘴巴。
于是他把眼泪蹭在她的衣服上,开始求饶:“小雀错了,小雀已经在改了,肚子好饿,是真的饿了,主人不要揉小雀肚子。”
刚刚不是喝蜂蜜水和补充剂了吗?
昨晚吃两粒蓝莓都喊饱。
想把小鸟抓起来抖一抖,让他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但顾舒还是有些理智,她看了下时间,亲亲他的脸:“那抱你去洗个澡?”
小雀忙不迭点头:“嗯嗯!”
他晃晃手腕上的链子,擦着小脸,湿哒哒的眼睫望着她,可怜地道:“主人帮小雀解开吧,小雀不跑了。”
顾舒垂眸,目光幽深地落在他脸上,坏心眼地追问:“不跑了,小鸟蛋没坏吗?我们小鸟可是可以自己怀孕的。”
小雀咬着红肿水润的唇,努力摇头:“没有的,没有小鸟蛋,是小雀弄错了。”
“啊……怎么能这样呢。”她惋惜地摸摸他的小肚子道,“明明肚子是鼓的呢。”
小雀又要哭了。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拿羽毛玩小雀就算了,还要拿链子把小雀锁起来,不让小雀爬走,现在还要故意揉他的肚子。
本来易感期他的肚子就胀。
怕小雀把眼睛哭肿,顾舒见好就收,亲亲他的额头:“好了宝贝,不哭了,主人抱你去洗澡。”
小雀自己腿软走不动,他看了眼床边的拖鞋,吸了吸鼻子,慢腾腾把脑袋埋她肩膀上,胡乱擦着眼泪,委屈地道:“讨厌主人。”
“嗯,允许你讨厌一会。”
她把小O裹了,随意套了件衣服,抱他去洗澡,把他放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热水注入浴缸,热气氤氲,顾舒翻了翻家里的精油浴球,给他泡了颗玫瑰的,随手探了下水温。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