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五年(2 / 3)

,满怀期待的说道。

“那五年之后呢,况且,谁说一年只能喝一坛?”萧晗习惯性的与她唱反调。

“那咱们就每年都做桃花酿,每喝一坛,就放一坛进去,这样便可以一直有酒喝了。”纪诺禾笑着道。

“那你们岂不是每年都要来我这王府祸祸一遭?”翟修远语气哀伤。

“我们哪里祸祸你的王府了,再说我们酿的酒,你不是也会喝吗?”璃书不服道。

林清羽面上带着微笑看着几人互怼,她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八年,意识到这乃是一本书中的世界已有半年,时常会有一种不真实感,可如今切切实实的置身其中,那些不真实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弱,与大家一起欢笑时,只希望大家能一直这样欢乐!

五年后。

从泽兰小院出来,林清羽手里抱着一本手札,嘴角噙着笑意,轻快的往寝舍走。

“臭丫头,二两麝香就抢走老夫的手札,你怎的好意思?”

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林清羽脖子一缩,她回过头去扬声道:“先生,先前明明是您自己应允了我,若我为您寻来了麝香,您书架上的东西便任我挑选,我如今不仅将麝香为您寻来了,还多给了一两,您怎么能反悔呢?先生,夫子留的课业我还未完成,改日再来看您!”随即便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立在小院篱笆前的院医李文元横眉怒容,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看小姑娘抱着手中的札记欢快的走远了,面上的怒容消散,反倒浅浅笑了笑,随后才转身进了屋子。

得了李大夫费尽半生心血的手札,林清羽性情大好,一路哼着欢快的调子回了自己的寝舍。

一推门便见璃书趴在榻上,哼哼唧唧的哀嚎。

她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手札,缓步来到璃书身边,掀开覆在她身上的薄被,果然又瞧见了她背上满是青青紫紫的伤痕。

她皱了皱眉头,熟练的转身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药膏,抹在掌心化开了,才覆上她的背给她上药。

“哎呦,疼疼疼,清羽,你轻一点。”璃书疼的龇牙咧嘴。

“今次怎么伤得这般重。莫不是你又惹怒了岑夫子?”见她实在疼的很,她便也稍放轻了些力度。

“才不是,今日岑夫子的好友前来拜访夫子,那人乃是明德书院教骑射的夫子,带了几个学生想来与我们切磋,那明德书院的学生一个个趾高气昂的,言辞间,对我多有轻视,我气不过,在比试的时候便倾尽了全力,好叫他们为他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那你赢了?”

璃书翘了翘鼻子,一脸的骄傲,“那是,那人确实有几分身手,但鼻孔朝天,自负得很,还不是被我打得鼻青脸肿的。”

林清羽闻言,轻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果然听见璃书惨叫一声,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她。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便是要教训他,也该量力而为,这样不管不顾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更何况……”林清羽一只手搭上她的手腕,仔细为她诊脉,脉搏既细且软,若有似无,一看便是中了内伤,她轻叹了口气,继续道:“更何况,你这说不定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傻事。”

“怎么会是傻事,你没看到那人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璃书不大服气。

林清羽给她上好了药,替她重新盖上被子,没好气的说道:“他不过是受了点皮外伤,你这内伤都出来了,你觉得谁伤得更重些?”

“那……”

璃书嘟着嘴还要再言,却是被林清羽直接打断,“璃书,凡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不希望你孤注一掷,为了那些不值当的人,不值当的事,去伤害自己。”

看着她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