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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前一样。”祝荷轻声道。

渡慈摇摇头,目光扫过祝荷,柔声道:“祝施主,你该出去了。”

“你赶我走?”祝荷一脸委屈。

渡慈柔声说:“我要修行,无法顾虑到祝施主安危,请祝施主勿要在外面空等,回去吧,这几日我会一直在佛塔中,你安心在竹院里住,院里后房有充足炭火。”

“安心?我如何能安心?几日是多久?”

渡慈:“少则十日,我须得抄录佛经。”

祝荷不理解:“你不是才从无相塔里出来吗?为何又要闭关?”

“修行。”

祝荷觉得不能把人逼紧,遂道:“好,那我等你。”

渡慈关切道:“天寒地冻,珍摄身体。”

祝荷咬了咬唇:“但是若你修行的时候,渡厄法师回来将我赶走怎么办?”

“不会,我会与师兄谈。”

“可是万一呢?我被欺负了怎么办?哥哥,我怕,我不想再遭遇那些罪了。”祝荷流露出脆弱。

渡慈宽慰说:“没有万一,请祝施主相信我。”

如渡慈所言,三日后渡厄回来,他没有再找祝荷麻烦。

可祝荷依然烦躁,因为渡慈疏远她,不给她见他的机会。

十天是漫长的,祝荷着实无聊,就去找空智玩,有时空智要招待寺里香客,委实抽不出空闲时,她便下山去寻连珠。

“阿珠,你说我该怎么办?”祝荷苦恼道。

连珠打手势:“慢慢来,不着急。”

祝荷蹙眉,眸色黯淡:“我也想慢慢来,但他不给我机会,我怀疑他出来后也还是会躲我,你说怎么办?”

连珠忖度:“没事,他躲你又如何?反正他哪里都去不了,凡事讲究循序渐进,你莫急。”

祝荷眼睛一亮,“你说得对,他是慈云寺的僧人,哪里也去不了,咦,不过你的手为何是冷的?”

说着,祝荷紧紧握住连珠的手,很是奇怪。

“天生如此。”

祝荷:“阿珠,我没看懂。”

她学了手语,然学的时间短,不够精。

连珠遂提笔写字,祝荷见状了然,想了想,她扫过连珠被白缎盖住的眼眸。

“阿珠,我想冒昧问一句,你这是天生的,抑或是其他因素?”

“昔年生了一场大病,被渡慈法师治好后,留下后遗症。”连珠抚过自己的眼。

“对不住,我不该问的。”

“无妨。”连珠浅笑,“我不介意,比起眼盲和聋哑,我更怕死。”

“那我们不说这些事了。”

祝荷跺跺脚,打开窗:“今天好像格外冷诶。”

连珠:“可能要下雪了。”

“你怎么知道?”

“天在告诉我。”连珠走过来,盲杖上铃铛泠泠作响。

“阿珠,你还懂这些?”

连珠伸手感知窗外冷意:“略通一二。”

“我觉着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去吃一碗扁食,我好像会做扁食,但是好麻烦啊,我们去外面吃呗。”

连珠点头.

天寒地冻,西北风凛冽。

街道山炊烟袅袅,各处俱是烟火气。

祝荷与连珠正在小摊里吃热气腾腾的扁食。

忽而,天地寂静,鹅毛似的雪花轻盈飘落,也不知哪家孩子惊喜地叫了一句:“下雪了。”

紧接着其他家的小孩子也纷纷呼应说“下雪了”,喧闹中,祝荷下意识抬头,看见漫天飘舞着纯洁无瑕的雪屑。

“阿珠,下雪了,你看。”

连珠打手势说:“我知道。”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