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汹涌,“哥哥,我好想你。”

许久不见, 祝荷热情更胜往日。

半晌,渡慈似略有不适, 推开祝荷:“你为何在我这?”

祝荷吸了吸鼻子, 用力挽住他的手,闷声道:“说来话长, 哥哥,你都不知道我这几天遭遇了什么。”

渡慈压下那股生冷疼感,沉吟道:“进去说,外面冷。”

“嗯。”

渡慈:“怎么不点灯?”

“不想点。”

进屋后,渡慈继续道:“你在这住了几日?”

“一天。”

渡慈微微蹙眉:“可有烧火?”

“没有。”

渡慈担忧道:“冬日山中寒气浓,你就不觉得冷吗?为何不去后院柴房中烧炭取暖?”

“我没想那么多。”

“身子可有不适?”

“挺好的。”祝荷顿了顿, “太想哥哥了,没注意那些,现在忽然觉得手脚发冷。”

话中亲昵和思念呼之欲出, 引人多思。

渡慈睨她一眼,黑暗中他准确捉到祝荷那双眼里只有他的眸子:“先松开我,我去取火石点灯。”

祝荷不舍松开渡慈,渡慈顺利从旁边匣中取出火石,正要点灯,身后的祝荷突然抱住他的腰身。

黑暗里五感放大,腰身触感清晰,后背亦感知柔软躯体。

渡慈淡淡说:“莫要如此,祝施主。”

祝荷脸紧紧贴着渡慈的后背,义正言辞道:“哥哥,我冷,你身子暖和。”

说罢,祝荷一只手悄咪咪攀上,钻进渡慈温暖的腋窝下。

渡慈喉结忍耐地滚动,缓缓点上灯,反手抓住身上不属于他的双手,一点点钳开。

“你在这坐会,我去烧炭生火。”

然后祝荷就跟着渡慈去了后院,中间渡慈给饥饿的祝荷做一碗简单素面。

素面没有菜蛋,只有单纯的味道,很淡,但祝荷吃得很香。

半个时辰后,渡慈提着烧好的炭火进屋,铁盆中火星噼里啪啦响,迸发出的热意一下子驱散寒冷。

渐渐的,屋里暖起来。

“还冷吗?”

“冷。”祝荷搓了搓手。

“靠火坐。”

“那哥哥也坐过来,不然我不坐。”

面对祝荷无赖的要求,渡慈抿了抿唇瓣。

如愿以偿,祝荷开心地笑了,待渡慈挪椅子坐近火盆后,她也挪椅子挨近他。

火光明亮,折射出二人长短不一的影子,暖意充斥室内。

“来,你与我说说你的事。”渡慈开口。

“你先同我道歉,哥哥,此事你也拖不了干系。”祝荷委屈道。

渡慈无奈,诚恳道:“对不住,祝施主。”

祝荷偏头,把自己被渡厄赶下山的事与渡慈说,倾诉十天的苦楚委屈。

渡慈:“往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待师兄回来,我便去与他说清楚。”

“你说的,我不想再发生这种事,若下回你再来一次闭关,我被人卖了你都不知道。”

“不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呢?你怎么这么肯定?”

“师兄并非那种人。”

“你还袒护他!”祝荷生气了。

渡慈柔声,嗓音衔着安抚的意味:“好了,祝施主,莫消气,我待师兄给你赔不是。”

“哼。”

“你放心,你不会遇到危险的。”渡慈语气肯定。

祝荷:“什么意思?”

渡慈笑笑。

觑见渡慈笑容,祝荷抿抿唇,没好气道:“你还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