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彻底无语了。
傻子二十出头,这么年轻,能来日化厂当厂长,必定家里背景很硬。
宋观书讨好似的勾住了她的指间,“我以后不碰。”
不甘心总让宋观书占便宜,她肚子里还有气没撒出去呢。
许是昨晚没睡好,姜菱的右眼皮总跳。
姜菱矫情不肯压,李春娇看她磨叽,在老唐桌子上摆着的红纸上撕了一块。
知道姜菱爱美,李春娇在往她脸上贴红纸的时候格外认真。
晚上没睡好,脑子迷迷糊糊,乍然想不起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
姜菱绝望地闭上眼:行了,这种话下炕以后就不要说了。
她从姜菱的杯子里倒出了一点水,粘在红纸上,“谁说一定要用口水了,你们这些人都不会变通的吗?”
姜菱觉得这法子不卫生,反正眼皮挑又不是什么大事。
宋观书盛饭的动作一顿。
也不知道厂长怎么申请下来的,厂里还欠着各大银行不少钱。
等到看见过于年轻的赵广平,工人们心里共同出现了一句话,这世界上还真有傻子。
当时下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下了炕再看见,还觉得怪难为情的。
姜菱觉得这个方法有用,为了防止被说是靠着吃药才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以后应该不会随便吃了。
还知道姜菱今天要上班,他倒是说话算话。
姜菱潇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你还是在家好好查查资料吧,我觉得这才是你当前最急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我送你去吧。”
“你说,新厂长既然背景不一般,怎么还会来咱们厂里,咱厂都要快要倒闭了,他来咱厂里镀金,还能落着个什么好。”
许是
办公室内其他同志看见两人互动,齐声哈哈笑了起来。
他的动作极尽缠磨之能势,“就一次。”
事关重大,程序是老唐亲自去跑的。
最初,对于厂里空降来的新厂长,大家是持同情态度的,自己厂里情况自己最清楚,日化厂如今就是个烫手山芋,除了被原单位排挤的倒霉蛋,只有傻子会主动选择来日化厂当厂长。
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粥,成功给宋观书添了堵,姜菱满意准备去上班。
姜菱痛苦地捂住了脑袋,明明是个好办法,叫他不要随便吃药,放在正常人身上都管用,放在他的身上怎么就没有用呢。
这样的话,昨天晚上宋观书已经说过了无数遍,姜菱早就不信他的话了。
尽管已经做过了,姜菱还是很生气。
姜菱能够明显感受到,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一瞬间变得十分精神抖擞、
果不其然,在宋观书的脸上看到了愕然。
宋观书似乎急了,拉着姜菱的手去摸他,“今天早上,你知道的,没有影响。”
姜菱皱着眉,叫他穿件衣服。
日化厂的工人都对厂里没有信心,觉得厂子早晚要倒闭,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国营厂倒闭的先例。
他的神色无辜,“可是你昨天晚上一直抱着咬”
姜菱笑了笑,“不好的影响或许短期内看不出来,长时间就不一定了。”
宋观书抱着姜菱不肯撒手,缓缓抽动着身体。
姜菱照了又照,“姐,放在我这张脸上,你别管怎么贴,都不会难看。”
听了老唐的话,财务科里其他人都看向了门口方向。
姜菱视线看过去,被门口站着的这女同志惊艳到了,不光样貌出众,也极会打扮自己。
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修长,穿着淡青色的长裙。
长得好,气质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