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得很难看,姜菱这个急脾气最看不得这个。
不是娇气,“是说你像娇花。”
像是屁股上长了钉子,担心会扎坏凳子,他坐一会儿就换个方向,“是有一点事,我不好意思跟你们说。”
跟所有人一样,姜菱结束考试之后,就将书本彻底扔在一旁,发誓要将这段时间错过的所有休闲娱乐活动都给补回来。
“好了,别生气了宋娇娇。”
李春娇听着直摇头,“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求知欲,蛮好的,就应该在年轻的时候多学一些知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知道了,不是不愿意学,实在是脑子笨,学不动。”
这是一群渴望且追求知识的人,姜菱乐在其中,被深深感染着。
她故意在一个月这三个字上加重音量。
这种无中生有的造谣,可把韩瑞雪给气坏了,气得她出去找招待所住了几晚。
她的脸更凑近了宋观书一些,“想跟我一块睡觉?”
她的变化太大,前几天上班的时候还认认真真地看书,不过是放了个假,就完全变了个样子。
陈向阳不明白售货员大姐的意思,把这事当八卦听。
“那就借您吉言了。”
突然带着礼物分给同事们,还说感谢的话。
姜菱前段时间忙着考试,上班看书回家也在看书,对于邻居们的动态几乎一无所知。
条件啥的都能对上,于是刘建设去供销社闹。
听了她这话,陈向阳差点从凳子上跳下来,“可不敢这么瞎说。”
跟全是十七八岁高中生参加考试的高考不同,参加自考的年龄段从二十岁到五十岁不等。
眼看到了快要上班的时间,来不及吃早饭,也来不及再哄他了,“我要去上班了,有什么事晚上回家再说。”
姜菱听宋观书说,陈向阳这段时间跟李桂去外地,就问起他出差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效。
“考得怎么样呀?”
他轻轻点头,“忘记了,我的记性不好,想不起刚才说了什么。”
真是会睁眼说瞎话。
宋观书瞳孔瞪大,显然被这个名字给惊到了,他不可置信问,“你觉得我娇气?”
柜台前会有供销社的售货员,这些售货员的服务态度不是太好,年前那段时间销量特别好,只有供销社的售货员压根忙不过来,于是厂里临时找了几个爱美的女同志,在柜台里帮忙销售。
他轻轻抚上姜菱方才留下的痕迹,姜菱她不是薄情人,她不会的。
好大一把年纪,搞什么追妻火葬场。
说起这个,陈向阳就来了劲头,“去了几个地方,跟当地的百货商店和供销社谈销售,不是特别顺利,跟在北城没法比。”
虽然大家没有念过大学,但也从事了这么多年的财会工作,从实践当中得到了许多的经验。
宋观书给姜菱报名的只是夜校,在后世那叫非全日制。
姜菱对着李春娇笑弯了眼睛,“我也喜欢李姐。”
“晚上见。”
刘建设不想跟媳妇离婚,他的想法是,闹到单位去,让周围人都知道,虽然他们不能承认奸情,只要能给他们两个搅和黄了,最好能让韩瑞雪被厂里开除,失去工作她不能出去勾三搭四,只能回归家庭。
他每个月的工资没有她高,钢铁厂时不时就发不出工资来。
考试难度低,再加上姜菱上辈子的底子在,虽然觉得自己学得不太行,可等上了考场上,面对试卷时,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差劲。
宋观书说,“怪你没有把话说清楚,叫她误会了。”
姜菱不耐烦听第二遍,坐在能够晒到太阳的台阶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