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理,记录得很清楚,应发多少工资,实际发了多少钱,还有多少钱没有给,一笔一笔地记录着。
“留下来一起吃早饭吧,我煮了点粥。”
只是个单纯的吻,没有被加深,不带有情欲,有的只有快要从心底深处溢出来的喜欢。
吃完饭,他才想起今天来还有另一件事,“我这几天要回老家一趟,毕竟快过年了嘛。”
宾客差不多吃完饭了,谁都没有着急回家,怕急着回去被人当作是偷了孩子心虚,也想多看会儿热闹。
他嘴角噙着笑,“你也看过我。”
下午的时候,掐准姜菱下班的时间,他在姜菱之前回家。
回家只留一晚上,不敢留太长时间,大部分时间可能都耗在了路上。
刘老太捂着头回忆刚才的事情,“我就是去上了个茅房,回来孩子就不见了。”
于是他更加惶恐不安,他快哭了,“哥,你别这么说,我害怕。”
陈向阳不觉得有什么,“给他们钱了,他们再去买呗,村里这些东西很好买。”
这次,姜菱没有抱他,但是也没推开他。
只是某天傍晚,他背着个袋子回来了,胡子拉碴,不知道还以为是捡破烂的。
姜菱提前跟菊香嫂子打听过了,要上多少的礼金,他们家只要跟各位邻居家保持一致就行了。
她咬唇转头,偷看宋观书的神色,这小表情把宋观书逗得不行。
他在为姜菱提供解决思路,“买多了也没关系,可以当年礼送给大姐二姐,还有那位丁大姐。”至于说佟婉月,他不想提。
方老太刚出月子,头上戴了个毛线帽,哭得不能自已,“我的耀祖啊!”
次日是周天,不用早起,哪怕睡到十点多钟再去孙老头家也来得及。
姜菱插话,“知道错了是好事,你就原谅他吧。”
陈向阳因为自己去河里救人,导致宋观书冬天还得去河里救他一事,十分惶恐不安。
宋观书:???你说谁身体不好?
宋观书是男人,不方便进去,只有两步路,距离很近,不担心会出事。
这位置,是谁下口的不言而喻。
宋观书把她捞进怀里,“没关系,还有你在我身边。”
往常起很早的人还没有醒。姜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
“注意安全。”宋观书也提醒了一句。
陈向阳带回来的东西,林林总总摆满了桌子。
“菱,进屋去看看孩子呀。”
“我家里人说,比起你和哥带着我赚钱,这些都不算什么。”
五十多岁生了孩子,还大操大办,说起来都觉得很难听,带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孙子呢。
马上要过年,周围人都置办年货,在这种氛围之下,姜菱也买了不少,猪啊、鸡啊、鱼啊
开窗通风是为了散味道,姜菱难得老脸一红。
冬天不是在院子里吃席,方老头家放不开那么多桌,其他的都摆在了左邻右舍家里。
凡事要看两面性,晚上不工作,保护了视力。
带着宋观书一起去办置年货,他没有起到劝阻的作用,反而因为多了个能拎包的人,让姜菱买得更加起劲。
姜菱没有躲开,任由轻柔的吻落下。
旋即,他有些期期艾艾地开口,“哥,就是这几天,我不能……”
“不用担心我,我糙人一个,啥事没有。”
还以为这小子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才赚到的钱。
晚上做了个被藤蔓缠住的噩梦,梦里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想不起来了,仅存的印象就是藤蔓非让姜菱伸手摸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