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用自己的亲身案例警示年轻人,“我大姨姐十年前跟我媳妇借过五十块钱,那时候的五十块啊,我媳妇跟她要,你才她怎么说的?她不承认了,她说没有跟我们借过钱,我们说她借钱,有借条还是有证人,都没有就是讹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炕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洗手的时候还用肥皂多搓洗了两遍,非常认真,就连手指缝都没漏掉。
“也是,外面风大,身上一点缝儿都不能留,冷风一吹,就要生病,我们家那个小的,裤子没掖好,冷风吹进肚子里,坏了好几天的肚子。”
姜菱不得不承认,她自己好像有点心理变态。
她回家的时候正赶上最后一道菜出锅,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你回来了,洗手吃饭。”
出门的匆忙,姜菱叼了块蛋糕就出门,昨晚只吃了半根促进消化的糖葫芦,除此之外啥都没吃,还做了一些消耗很大的事情,她快要饿死了。
她缓缓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细微变化。
悠悠转醒的宋观书下意识想要在她颈间蹭蹭,却生生忍住了。
姜菱被她打趣得脸蛋红扑扑,还得附和道,“是,李姐说得对。”
至于说没有吃晚饭,早已经不重要了。
这真是个让人非常讨厌的群体,哪怕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光是听听,就忍不住皱起眉。
好容易熬到下班,姜菱冲回家找宋观书算账。
对上那张脸,姜菱木木地转过头,“没什么。”她急切需要冷静一下。
办公室内,也只有陆建军一个不怀好意的,其余同事还是挺关心她的。
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对,就是这样。
李春娇给各位同事炫耀她家孩子前天去照的相片,姜菱低头看相片,她刚好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殷红。
她从来没有见过徐友兰这种人
姜菱说,“我还得上班去,再不起迟到了,咱们有事晚上再说。”
姜菱,争气一点,又不是没见过。
这话不夸张,是真的没钱。
回家就能吃上热饭热菜,肚子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嗅着被子里熟悉的香味,突然被打断,他茫然抬头。
吃了一半的糖葫芦被插在杯子里,在室内高温的作用下,外壳裹着的冰糖融化滴落在桌上,竹签子上的山楂蔫嗒嗒的。
他一丝不挂,姜菱抬手挣脱,却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肤,怎么做不合适,她只能缩回手。
姜菱怕了他,她做投降手势,“事发突然,意外意外。”
除了彼此共事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大家有感情,也因为作为女同志,更能够感同身受。
他轻轻呢喃,“是吗?”
宋观书的视线落在了她的手上,他的意思不要再明显,并且再一次提醒了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没好气说,“你就自己搞一下。”
这算是拔那什么无情,翻脸不认人吗,昨晚的时候明明是他要求的。
再说了,你这都多少次了,早该代谢出来了吧。
李春娇轻笑一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不借不好看,借了又担心不能还。
这个能理解!
姜菱点头,“对,大家冬天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脖子,不要让冷风灌进去,以我为戒。”
姜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李春娇翻出她放在抽屉里的小镜子,让她自己照着看。
这条外带的围巾,她在脖子上围了一天,就算再热也不拿下来。
姜菱神色太过认真,没有人怀疑她。
姜菱飞速移开视线,“就像昨天晚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