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述了这一件事，杀人、贿赂、清除异己、栽赃陷害肖振邦干坏事不会跟妻子和弟弟隐瞒。

“这么快？”姜菱脱口而出，才意识到孙敏还在。

像是自己受了夸奖一般，姜菱笑道，“宋观书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做饭也是。”

这一不小心说错话，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姜菱身手自己的嘴巴，怪它没有把门的。

佟婉月：“我”

至于还等着她捞的肖振华？那就等着吧。

大家都是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舍得过油。

又过了两天，方大妈跟孙大爷领证之后，就搬进了这间小院。

过于骇人听闻，这一栋家属楼被迅速封锁。

方大妈丈夫刚去世没多久，就又找了一个老伴。

当初宋观书来给姜菱请假的时候，用了是她身体不舒服的理由。

听说姜菱不是有了，魏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对自己的定位倒是很准确，姜菱心虚的轻咳两声，“没有这回事，我不是那种人。”

刚从被窝里出来，她的手很热乎，宋观书没舍得把姜菱的手拍掉，“别胡说。”

“刘三妞，院子里还站着人呢，你就忘外面泼水，脏水全都泼在了我身上，我刚去染了头发，你要陪我染头发的钱。”

姜菱接了一盆水，跑去洗脸。

厂里生产的产品库存积压，不少工人都经常请假。请假不会扣工资，那为什么不请假呢。

刘老太在屋里气得跳脚，透过小小的厢房门，姜菱能看见的内容不多。

姜菱毫不犹豫应下，“好呀，被关了两天，我也想出去逛逛。”

她笑着说，“那恭喜你爷爷了，祝他和方大娘恩爱到白”她想说恩爱到白头，想想这对新人头发都已经白了，姜菱迅速换换了个词，“呃恩恩爱爱，天长地久，百年好合。”

宋观书话里带上了两分他和姜菱都没有觉察出的酸味，“才见过他几次，就愿意主动借钱。”

彼时，宋观书正在灶台前炸肉丸子。

她现在的工资都是握在自己手里，两条毛巾还是能买起的。

姜菱那是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啊。

却没想到，命运最会捉弄人。

刘老太的脸色唰一下变了，端着盆扭头就走。

他就知道，这次可能要完了。

孙大爷从理发店把头上的白发染黑了，这么一看年轻了七八岁。

“要不然，你回家跟你妈服个软，让她照顾你这几个月。”

“我只知道，你连他家在哪儿都不知道，却愿意借钱给他，他带着钱远走他乡，即便手里拿着借条，也再也找不到他。”

于是，肖振华就把钱都交给了淑华，包括告诉她日后应该找什么人疏通关系。

“来看看你们。”

“不用了，太麻烦了。”姜菱的好意他心领了，哪怕没有接受她的好意，陈向阳还是很感激，他身无长物，没有能够报答他们的，就问道。“你俩没骑自行车来吗，我帮你们检查一下吧。”

宋观书瞄见了她掏钱的小动作，唇边的笑容淡了两分。

陈向阳再是缺心眼，也不好意思跟才认识两次的人借钱。

“小姜，听说你前些天被关进派出所里了。”

兴平路聚集着许多摊贩，售卖着各种各样的小商品。

“那块人太少了。”陈向阳约莫比前些天更黑了，“我就换了个人多的地方。”

佟婉月却在听说树上“长”出了尸体，迅速想到了一个人。

不是假期，买东西的人不多。

姜菱信誓旦旦保证道，“他要是不还，我就替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