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知道疼了,自然就放弃了,就像她的母亲。
“你喜欢洛白榆,那个alpha,对吗?”
她不喜欢娇弱的人,所以她喜欢的是那个alpha,他完美地符合她的要求,她刚刚说她没喜欢的人都是在骗他,严殊心里思索,眼泪愈加汹涌。
“这和阿榆有什么关系?”
阿榆是高等级omega ,没有alpha的信息素根本活不下去,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添麻烦。
当然这些话她也不会解释给严殊听。
她没有回答严殊的问题,只是道,“我很感谢你的喜欢,希望以后,你可以遇到同样喜欢你的人。”
她真心祝愿他,遇到相爱的人。
严殊抽泣不止,于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alpha厕所门口,听完全程的戚棋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她就来上个厕所,怎么就刚巧碰到社长表白被拒。
听着声音社长还得再哭一会儿,她是现在出去呢,还是等社长离开呢?
她点着手指,在厕所内的洗漱台前走来走去。
抽泣的声音一停一顿,还带上了制不住的哭嗝,一声一声压在戚棋心头。
草。
戚棋心里暗骂一声,撩开厕所门帘走了出去。
她只是怕社长一个喘气没喘过来哭晕过去,只是这样。
“社长,需要帮忙吗?”
戚棋压着心烦意乱出声,出现在严殊眼中,一脸凶狠。
严殊泪眼朦胧地看着她,更加委屈。他都这么惨了,怎么还有人对他这么凶啊?
刚才竭力抑制的眼泪再次爆发,他一边不停地用手拭去眼泪,一边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骂道,“坏蛋。”
骂完之后哭得更凶。
草。
戚棋心里又骂一声,烦躁地撩了一把短发,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带着戾气的脸显出几分无措。
——
告别严殊,于晚返回卡座。
洛白榆正在喝酒,他注视着舞台,神色有些恍惚,于晚出现在眼前,他眼眸不禁一颤,拿着酒杯的手没有拿稳,酒杯滑落于地,玻璃碎裂,酒液倾洒四溅。
“没受伤吧。”于晚连忙拉着洛白榆站起。
“没有。”洛白榆抿了抿唇,看着地上碎得不成样子的酒杯,嗓音嘶哑,低低应道。
第55章
破碎的酒杯被服务员打扫干净, 轻言的演出也接近尾声。
社团里的乐迷赶去后台索要合影和签名,于晚和洛白榆一起走出酒吧,站在门廊下等待。
昨夜的雪还没消,蓬蓬地盖在墙外连廊的枯木草丛之上。按照往常,洛白榆该和于晚讨论一下晚上的音乐和乐队,但今天他却没有开口。
于晚感受到一种令人不适的安静,她张了张嘴,看着马路上驶过的车辆,微笑着问道, “阿榆,你觉得晚上的歌怎么样?”
她很少率先提起话题,因此说出的话僵硬又生疏。若是洛白榆,应该是先和她评价某一首歌,或许是某一句歌词、某一段旋律怎么样,她们就会顺着话题自然而然地聊下去。
洛白榆没有回应,他站在于晚身旁,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阿榆?”于晚疑惑地又叫了一声,侧头看他,却见洛白榆的目光凝在侧前方的花坛上,纠缠盘绕的枝枝蔓蔓,枯槁萎靡,拢成一丛,上面躺着一只冻死的鸟儿,一起被掩埋在冬雪之下。
“那只鸟。”于晚低语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想到要说什么。
“啊?”隔了三秒,洛白榆突然回过神,扭过头和于晚对视,“阿晚刚才在说什么?”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正常,面上什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