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月白见状连忙站起来,又转头问秦泽,“秦公子想要喝什么,永州好像产白茶,白茶可以吗?”
“不用不用,”秦泽慌不迭拒绝,这种情况下他哪能喝得进去茶,“我不渴。”
“我被安排在颍川那边,也是休沐日突然想起这个,以为对小师仙君来说挺重要的,才跑来找您的,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我也该走了。”
师月白摇摇头:“自然没有,我真的很感谢你能过来对我说这个。是你难得的休息时间,我也不好留你吃晚饭,我和师尊送送你吧。”
师月白的语气听上去很真诚,结合这几天秦泽对师月白的印象,她也不像是什么
特别会说违心的场面话的人,便也没有多想。
他其实已经隐隐感觉到了师月白已经知道了她关心的那个人身上所谓血契的真相,从来都对除了母亲和剑以外东西漠不关心的秦泽并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并不打算开头询问。
“送到这里就好了。小师仙君,无论如何,都希望您在意的那个人能够平安自由。”
师月白用余光轻轻地瞥了一眼自己在意的那个人。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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