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郁执手上一扯,原本圆圆的一小粒被扯长,变形,随着他松手弹回去。
————
————
痛和酥麻同时袭击池砚西这才注意到,转眼看去。
郁执白皙的修长指尖——他忽然想到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有点纠结该不该制止?
纠结了一秒钟后他决定享受,毕竟食物暂时吃不到,不能连这点小菜都放弃,那他还活着个什么劲,不如出家当和尚。
“然后他们还把我的东西全偷了,你是不知道,当时一下子出现八九个人,把他那小店面堵得死死的,我已经把胸包放在前面了,我已经很谨慎了,不怪我是不是?”
小狗眼巴巴看着主人。
“没有丢东西不怪小偷怪失主的道理。”主人的回答满分,主人的手更是满分。
爽的池小西彰显存在感,再加上被认同的开心,简直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满足。
让alpha不自觉的挺起胸膛,灯光下,alpha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这两天已经有点晒黑,因此加深了肌肉的线条,看上去更性感了,让人有些期待,他变成黑皮巧克力的样子,会不会在怀里融化?
那个场景,郁执想看且期待。
从alpha晒黑的速度来看,应该指日可待。
池砚西说话时气声加重:“我让他给我换一个好用的手机,结果他们一群人要打我,双拳难敌四手,我先避开风头不和他们计较,没问题吧?”
郁执搂着他的腰往上一抬,仰头看着他:“没问题,是正确的选择,那里一条街的商铺老板全部是一伙的。”
池砚西骄傲的哼了声,他就知道他做的都是正确的选择。
郁执:“你做得很好,很厉害。”
孤身一人的大少爷能在三角洲存活两天,的确很厉害了。
只这一刻郁执给的情绪价值就已经让池砚西飘飘然,郁执夸他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哭。
alpha的眼泪还没掉下来。
郁执拿开手咬了上去,小狗被咬的一激灵。
这很不合理,应该是小狗咬主人,怎么会是主人咬小狗呢?
在alpha的记忆中郁执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个,他难免错愕,毕竟感觉两人干过很多事了已经。
郁执在咬他。
由于他只能看到郁执的脑袋顶,所以他只能靠脑海想象出那个画面,兴奋到血液都沸腾。
又听郁执含糊不清的问道:“再然后?”
池砚西已经有点迷糊了:“再然后……然后……”
他咽了下口水:“然后他们就追我,我跑到一个染布的地方,你猜我是怎么躲过去的?”
“你躲到了染布的缸里。”郁执说话时舌头会一下下从小狗萘上扫过。
*
池砚西紧紧抱住他的脑袋,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为郁执猜测的准确性而欢呼了。
“再然后?”
“……再之后就是晚上有几伙人骚扰我,被我躲过去一伙,另外两个一起的被我揍了一顿。”
池砚西忽然收声。
————
————
如果小狗有奶水,这会儿应该已经把主人喂饱了。
轻纱窗帘被吹动,郁执像是抱小朋友一样抱着池砚西。
小狗则在体验喂。奶。
按这架势,接下来自然是……
郁执忽然抬头,把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的小狗放了下去。
“睡觉吧。”
灯关上,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后池砚西才回过神,他懵懵的眨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