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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应上了……”

其余人也是赞不绝口。

大公主兴奋不已,扭头寻到自己的小伙伴,悄悄地朝她眨了眨眼。

阿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也极力控制着嘴角不要上翘得太明显。

这边大公主的作业展示结束,紧接着就该轮到阮仁燧了。

圣上也很好奇——大公主的作业,他其实能够猜到一点,但是好大儿的作业,他是真猜不到。

因为就没看见他做准备。

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阮仁燧极其从容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颗小石子,摆到了桌子上:“这就是我的作业。”

他没给别人发问的机会,娴熟地开始胡诌:“河山,河山,就是河跟山嘛。河是水做的,山是石头做的,现在山在这儿了,你们要是需要,我再去舀一碗水来……”

阮仁燧心想:反正我才三岁!

三岁,能懂这么多,没乱拉乱尿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其余人:“……”

裴东亭听得乐了,禁不住道:“殿下,您这是从字面上来理解这两个字的啊。”

阮仁燧就做出懵懂的样子来:“不然呢?”

丁玄度也是有些无奈:“您身边那么多人,就没个人跟您细细地解释过这两个字?”

阮仁燧理直气壮道:“这不是阿耶用来考校我的问题吗?我问别人干什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书房里的要臣们看看大公主,再看看皇长子,脸上的神色也随之闪烁起来。

圣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回座椅上坐下,问一干臣下们:“诸位卿家以为如何?”

唐红作为首相,率先问了出来:“陛下问的是皇嗣随从前往高庙的事情,还是这次比试的胜败?”

圣上啜一口茶,笑道:“当然是这次比试的胜败了。”

唐红当下垂下眼睑,沉静道:“皇长子天性质朴,大公主心性灵慧。”

闻相公娴熟地和稀泥:“公主年长而慧,皇子稚年而朴,臣觉得都是极好的,分不出孰高孰低。”

周文成瞧一眼案上那块孤零零的小石子,再瞧瞧那摊开来摆放着的精工细作的帝国疆域图,有点为难地开了口:“单单只就最终结果来看,当然是公主更胜一筹,只是……”

他“只是”了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问出来。

大公主叫他“只是”得一颗心都沉了下去。

她有点忐忑,搓着自己的衣角,追问了过去:“只是什么呀?”

周文成不好说的话,最后还是礼部的石尚书说了出来:“请问公主,您这份疆域图,是您自己做成的吗?”

大公主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愕然地张开了嘴,好一会儿过去,才很生气地说:“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了!”

石尚书向她告罪一声,又问:“从头到尾,贤妃娘娘和九华殿的人都没帮过忙吗?”

大公主被他问住了。

怎么可能没帮过呢?

起初要拆箱子,后来要找各式各样的作物,再之后还要把这些作物固定在地图上,不要因为搬走挪动而毁坏了整幅地图……

可是……

大公主着急起来,涨红了脸:“他们只是帮我做了些小事,这个地图是我自己做的,这些作物也是我一样一样对照着摆上去的!”

她气极了,又觉得很委屈:“你别看不起人,这些我都是学过的!”

石尚书见状,便再度向她告罪,不再说什么了。

可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鞭笞。

大公主站在原地,神情少见地有些局促。

她看着自己周围的这些人,忽然间觉得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