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官医署抛来的橄榄枝,选择了另一条孤独的道路。
“这是我的回答。”
李明夷一怔:“什么?”
王焘看着眼前的青年,微笑的脸上多了一分庄重。
“祖父王珪曾官拜宰相,为万民敬仰。我虽不曾为相,但也历任徐州司马、邺郡太守,而今从医近半百年矣。不为良相,则为良医,这便是我的道。”
不等李明夷琢磨透这句话的意思,王焘取下一支笔,重新开始写字。
这回递给李明夷的却是一封简短的小信,被折了两折,握在手中很轻。然而李明夷知道,张敛的清白,就寄托在这张菲薄的纸笺上了。
“你拿这信去找婴城,他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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