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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严词拒绝以后,祁钊后来一路上倒是不碰自己头发了,但不一会儿就凑过来,摸摸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又捏捏他的鼻子。

再一个红绿灯后,祁钊声音沉静说起:“宝宝,打算什么时候签新协议?”

岑康宁整个人一僵,装傻:“什么协议?”

“被你锁在床头柜的那份协议。”

祁钊道。

岑康宁脸腾地一下红了,很想大骂他不要脸,哪有人能一本正经提出这种协议。

可转念一想。

这种骂人的力度太轻了。

岑康宁决定用另一个方法刺激他。

“我倒是可以签,你受得住吗?”

说罢岑康宁挑衅地看向祁钊,漂亮张扬的桃花眼里仿佛写着一句话——

一周七次。

累不死你!

可祁教授对此的反应却是缓缓打了一把方向盘。

“干什么?”

“回去,试试。”

他吐字如金地道。

岑康宁:“……”

对祁钊本人健身实力非常了解的岑康宁终于感到一丝后怕,忙不迭叫停。

“不不不,还是爷爷寿宴比较重要。”

“那么多人等着呢,我们不到不合适,真不合适。”

“快开车吧钊哥,绿灯了,这次是真绿灯了!”

祁钊逗完了猫,心情颇好。

倒也没有真掉头回去,方才那个路口本来就要变道。

岑康宁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车不疾不徐在马路上行驶,距离市中心越来越远。

半小时后,他开始感到一丝困倦。

岑康宁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问:“还没到吗?”

“大概还有一小时。”

祁钊说。

岑康宁又打了个哈欠,困得眼泪都要挤出来:“好远哦,没想到爷爷住的这么远。”

“确实。”

祁钊对此深有同感。

他曾经因为路途遥远对老爷子提出过抗议,建议他为了所有人方便住在市区里,最好住在祁钊隔壁的小区。

结果被老爷子大骂一顿——

“你一年就回来看我一次还嫌远?!”“嫌远别来了,我也懒得见你,臭小子!”

老头子年纪大了脾气也越来越大。

祁钊无奈,只能选择妥协。

“要不要睡会儿?”

祁钊提议。

cyber这款车的车背可以一百八十度放平,甚至岑康宁想的话,直接放倒后排也行。

但岑康宁摇摇头:“就一个小时,不睡了。”

不过他看了眼驾驶座上的祁钊:“钊哥你累不?”

“还好。”

祁钊说。

岑康宁却仍然看着他,本来困倦的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整张脸写着期待。

这是……想到什么捣乱的点子了?

祁钊正猜测着,岑康宁已经迫不及待开了口:“开了一个小时你肯定累了,要不,换我来开?”

只是这样?

祁钊略有迟疑,但还是说了“行”。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祁钊下车,两人更换了座位。

坐在赛博皮卡驾驶座上。

岑康宁这下子终于困意全无。

说句实话就是,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辆车,岑康宁也不例外。

很早,早到第一次见到这车的时候,岑康宁就想过自己开车是什么样子。

一直以来他也有在偷偷观察祁钊如何开车。

所以自觉对车上的各种按钮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