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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拭微 63489 字 1个月前

为夫妻,我自然不会再拒绝您。”

似还有几分羞涩,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心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将拓跋骁满腔的怒火戳了个洞。

他怒意稍减,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当真?”

姜从珚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琉璃黑眸,真诚地看着他,点点头。

拓跋骁大口呼了几口气,虽还有些恼怒,到底较刚才好了许多,又瞧见她娇弱可怜的模样,煞白的小脸毫无血色,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打过的娇花,实在惹人怜爱,让人再也硬不起心肠。

就这么放过她不甘心,可又狠不下心不顾她的意愿强逼她,钳着她的大掌松了又收,收了又松。

空气沉闷得难以呼吸,姜从珚感觉他掐的不是胳膊而是自己惶恐不安的心脏,随着他的力道一时松一时紧,她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心跳愈发急促。

拓跋骁定定地看着这张素白可怜的芙蓉脸,表情几经变幻后,终究妥协了,咕噜着叹了一句,“你们汉人就是麻烦!”

非要搞这么多繁文缛节,还必须等举办完婚礼才算结婚。

姜从珚心里狠狠松一口气,然而下一秒,男人毫无征兆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的手常年练武生出厚厚的茧子,磨在她软嫩的肌肤上令人有些生疼。

姜从珚被迫抬起下巴,有些疑惑。

刚刚拓跋骁的意思应该是同意暂时不碰她了,为什么又要……

拓跋骁却是在细细感受着指腹上的柔软,头一次不再隔着衣料去触碰她,她的肌肤真的很嫩,比他想象的还要嫩,像结着一层奶皮的浆酪,他怕他稍微用力就戳破了。

原本平复下去的□□因为这软腻至极的手感再次窜了出来,但他才答应她不碰她,拓跋骁便只能咬了咬牙,按捺下这份心浮,用强势危险的眼神将她一点点吞噬。

“记住你说的话,等到王庭后,你就不能再拒绝我了。”

“到那时,就算你哭得再厉害,我也不会心软了。”

……

丢下这两句话后,拓

跋骁大步跨出了驿舍,姜从珚则浑身瘫软倒在了几案前。

她抚了抚还没完全平静下来的心脏,隐隐作痛。

这一世她的心脏很健康,可她偶尔还是会有熟悉的抽疼感,尤其是刚穿越过来那两年,半夜时她会突然呼吸不过来被疼醒,像一条在干涸水洼里快要窒息的鱼。

她那时年幼身体弱,外祖母极疼爱她,便把她留在自己院里,夜间时常去看她睡得好不好,终于有一次撞见她疼得浑身冷汗面无血色,外祖母惊惧万分,差点晕死过去,忙请医士为她诊脉。

普通医士看不出结果,只说她因为早产本就较常人体弱,又冬日落水,体质寒凉虚弱,却诊不出心悸之病的原因。

后来张家广发求医布告,重金求诊,终于找到名医张原。

张原给她诊了,说她是心病。

姜从珚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她的心理作用,可这份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二十年,从她一出生就跟她形影不离,已经刻入骨髓,跟吃饭呼吸一样,并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张原让她宽心,不要思虑过重,否则就算用尽世间珍药调养,今后恐怕也有碍寿数。

慧极必伤啊!

外祖母听到这句话,抱着她痛哭,“长生奴,你小小幼童,怎会思虑过甚?你在长安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说不出来,她只能用瘦瘦小小的胳膊紧紧抱着痛哭的外祖母。

她很愧疚因为自己而让这个六旬老人不得心安,可她确实说不出原因。

她是自后世一千八百多年飘荡而来的一缕孤魂,她深知脚下这片大地在接下来十几年会陷入怎样的炼狱,知道张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