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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将一切看在眼里的田宓磨了磨牙。
半晌,她看向身旁的婆婆:“妈,我怎么手有点儿痒呢?”
钟毓秀点头:“临坤这臭小子,从小就这样,不过你也别担心,就芯芯那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性格,有他吃瘪的时候。”
“不错!”田宓笑了,觉得婆婆这话没毛病,便也没再去管他们,而是跟着婆婆一起,溜溜达达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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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
田宓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简陋的小船。
若不是挂着金手指,她还真不一定敢坐上去。
实在是两三米长,八九十厘米宽的小船,面对面坐了两大两小,外加一个船夫后,基本就没什么富余了。
田宓甚至有些后悔来坐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