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在好奇云师妹为何总说我不近人情,原是杜师妹给她灌注的认知啊。”
杜寻雁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在瞧见那张精致的容貌时,瞬间全身发麻,在一众同门面前稳重的人“啊”地一声叫出声。
引得正在考核,还未考核的同门们纷纷看过来,其中一位正在考核者因为心思不专注,剑法飘转,挥出一道剑气,被守在边上的一位师姐挡住。
裴依宁淡淡地看向一脸看好戏的人。
云榆事不关己地别开头。
一众师姐妹不明所以地看过来。
杜寻雁:“裴……裴师姐,我没在云师妹面前这么说过,不对,是在这之前,我没在云师妹面前说过。”
还有什么比背后说人,被正主听见更尴尬的事吗?
有的。
是犯了两次相同的事。
“怎么了?”风浅念不知怎得过来了,“刚走近就听见杜师妹的惊叫声。”
云榆忍着笑,望向满脸苦涩的杜师姐,好笑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
风浅念莞尔:“原是这样。”
原以诗淡声道:“杜师妹曾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她斜了杜寻雁一眼,“不过也是不知道我在后面。”
杜寻雁欲哭无泪,她降下结界,用仅有几人能听见的声音:“别说了,师姐们。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以后不在背后说人坏了。我当面说还不行吗。”
云榆忍的脸色通红。
不正经的杜寻雁属实是个行走的活乐趣。
风浅念含着笑意:“那还是背后说吧,当面说,嗯……我怕我缺点太多,一时说不完。”
杜寻雁不想接这个话题,她哭丧着脸转移话题:“风师姐,你们怎么来了?”
裴依宁道:“我通知的她们。”
风浅念微微点头,瞄向原以诗打趣道:“器物堂过两日考核,原师姐每次出的题目太难,器物堂的师妹们让我想办法把原师姐支开两天。我答应她们了。”
相比较于灵丹堂无人敢这么与裴依宁说话,器物堂就不一样,器物堂的人虽然不敢与原师姐提要求,但敢和风师姐提。
风师姐温温柔柔,性格好,早与堂内人打成一片。
更何况,原师姐听风师姐的话。
这是器物堂众所周知的事,甚至堂内有人偷偷赌原师姐何时能追到风师姐,原师姐和风师姐会不会结为道侣。
但这些从没有舞到两人面前,二人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云榆庆幸杜师姐虽然严厉,但每次的考核题目并不算难,剑法阁绝大多数人都能过。
那日灵丹堂的第二场考核,只有五人过了。
对比惨烈。
原以诗不置可否:“平日若是好好练习,怎会过不了考核。”
裴依宁认同。
风浅念微微歪头,灵动无比地:“嗯……有一次,原师姐出的题目,我差点没能完成。许是我平日没能好好练习的原因。”
话虽这么说,但风浅念唇边的弧度半点不减,更像是在故意开某位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师姐的玩笑。
杜寻雁去监督考核,云榆只能一人面对三位师姐。
原以诗变脸如翻书:“有时题目的确过于偏。”
云榆:“……”
风浅念弯唇。
几人没再打扰剑法阁的考核,进入传送阵法中,直往应滟,卞凝等人的所在地而去。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四人身形传送到一处蛮荒之地,举目四望,皆是枯木黄土。
放眼望去,只有茫茫无尽的荒凉,半个人影看不见。
卞凝和应滟她们怎么会来到这处地方。
当务之急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