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俯身时,鼓鼓囊囊的肌肉被挤得更加明显,“欢迎回来,我的……主人。想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先吃我?”
这家伙果然是……能屈能伸啊。
即使已经对他很熟悉了,但每次见到他这幅样子,朝暮都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原来她还能把控主宠契约、能和他互殴的时候吃得这么好啊!在之前她“失忆”、宠物契约约束力不强的情况下,那家伙果然一直都在偷工减料……
而在这种有求于她的时候,不用她交代,甚尔就已经自觉地换上了她新买的镂空女仆装。大面积的黑色蕾丝紧紧贴合着他那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将胸膛和腰腹的线条勾勒得一清二楚,白色的布料部分在关键部位被极具二次元特色的设计巧妙地挖空,在胸口、侧腰甚至更糟糕一点的部位都留了空,虬结的肌肉从镂空中鼓起。
而那条漆黑的、覆盖着细密鳞片的有力蛇尾,正从身后特意留出的镂空里伸出来,和尾巴主人的心思似的,不安分地在空中甩来甩去。
所以他之后见到她凭什么一副穿过女仆装是黑历史的表情?对于发散魅力引诱别人这件事,这家伙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吧?他应该支付她提供情绪价值的费用。
朝暮的目光顺着他摇晃的尾巴左右摇,在走神之际忍不住在心里愤愤不平。她端起脸,冷酷地捏住了蛇尾,在他的骤然紧绷中娴熟地靠近,反问道:“洗什么洗吃什么吃?你今天一天都在家里没出门翻垃圾桶吗?我的特殊道具呢?好感度任务产出呢?都没有的话吃什么吃?”
甚尔:“…………”
他唇角微抽,很想问这个随地大小演的家伙最近是不是在外面又围观了什么家庭主妇被丈夫言语暴力的戏码,才会这么熟练地用在他身上……
……但鉴于他的命确实是这小鬼救下来的,变成蛇的能力有些时候在战斗中对他来说也相当有用……加上主从契约的限制,他只能保持微笑:“那些任务我当然已经完成了,现在是放松时间,你也应该好好休息,我亲爱的……嗯?”
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门口似乎有股奇妙的咒力波动。甚尔眸光一凝,几乎条件反射地将朝暮扯向身后,咒具反手出鞘,干脆利落地捅穿了两只看起来特别孱弱、又似乎和常规不太一样的蝇头。
那两只古怪的蝇头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悲鸣,就在咒具的锋刃下化作齑粉消散,只留下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咒力残秽。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朝暮只来得及眨了眨眼。
她被甚尔那宽阔结实的后背完全护在身后,视野里只有他紧绷的背肌轮廓,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肌肉的线条像蛰伏的山脉。直到他动作停止撤开手,她才从男人的臂弯下探出半个脑袋:“又有什么虫子吗?我还以为我吸尘器已经吸干净了呢。”
“这次的不太一样。”甚尔任由她扒拉着自己的手臂,若有所思道,“但总归也不难猜来源……”
夏油杰。
虽然他仇家还蛮多的,但这个名字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了甚尔的大脑中。在星浆体事件中他和这位咒灵操使还有那个六眼结下来的仇可还热乎着,这个看着就很偏执的小鬼会做这种事倒也不让人意外。
但这种事自然没必要告诉她,他唇角一扯,便相当自然地把话题接了下去:“你今天又去清扫诅咒了?”
想讨人欢心的话,可是要保持一点神秘感……还有主动权。他可不想被这小鬼嫌弃来嫌弃去,回头自己去解决就好。
这事儿确实不大,朝暮倒还真没察觉到他心里的小算盘,随意地往他身上一扒拉:“是啊……估计是弱到转化率太低检测不出来的漏网之鱼吧。”
这就方便甚尔甩锅了。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甚至极其自然地切换成了蛇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