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用脑袋拱了手——这就是热情的汪酱吗?她养了咪咪这么久咪咪都没这么干过……!
被狗狗拱手是什么感觉呢?
湿漉漉的鼻尖先从手腕蹭过来,接着是嘴筒,最后是整个热乎乎的脑袋填满掌心。犬只的毛发相比起猫咪来说其实没那么柔软,但因为大只所以摸着更扎实,臂弯被完全填满的时候有种特别奇妙的饱足感。
怎么说呢……好像比当时变成仓鼠被装在甚尔胸前的口袋里的时候还要快乐……毕竟这可是修勾啊!
“汪嗷?”脑袋抵着她掌心的秋田犬见她没有下一步动作,还又往前顶了两下,“暮小姐?”
那双琥珀色的圆眼睛不解地望着她,就差直接问怎么不摸摸他了。
“啊,抱歉,走神了。”边上的狱寺狼刚好想逃,臂弯里好像差不多只能抱一条大狗的朝暮便也顺手放了狼,专心致志地抱紧了摇着尾巴的秋田犬,心满意足地把脸埋进他的颈侧,“乖狗乖狗……山本君身上有股阳光的味道呢。”
准确地描述,应该是阳光和草坪的气味。感觉比起蓬松的长毛银狼,秋田犬的手感要更实心一点,她的指尖可以轻松掐揉他的腮肉,胡乱揉揉触感都特别扎实。
像刚烤好的蜂蜜面包。大面包身后还翘着蓬松的大尾巴,摇晃成一个心型。
“暮小姐身上的话,都是我和狱寺的气味呢。”被抱着的蜂蜜面包摇摇尾巴,嗅嗅她的颈侧,湿润的鼻尖蹭过她柔软发丝下白皙的皮肤,又往她身上多贴了贴,“感官上有点微妙汪……”
犬类的领地意识出人意料地强,会让汪稍微有点想把另外一股味道覆盖掉——不过这样应该是不行的吧,还是先忍住比较好。
这边一人一汪还在贴贴,刚刚主动想要跑掉的狱寺狼又觉得不对味儿了。
“你在拱什么啊棒球笨蛋……你还记得你应该是个人吗?”他紧急回头,试图推开过于开朗热情的秋田犬,“这么靠近女士未免也太失礼了吧?”
还有什么叫他的味道感官微妙……他都还没嫌弃山本汪污染了原本只有他一个狼的气息!
狼爪子相当厚实,打起狗头来邦邦响。山本汪被梆梆梆地拍了好几下,倒也完全不生气的样子,也没挪窝:“难得有这种奇妙的经历,放松体验一下也挺好汪。”
狱寺狼越看越不爽:“哈?你这是在体验什么?”
“体验做狗的感觉汪。”秋田犬爽朗地回答,“原来犬只被顺毛是这种感觉……很舒服汪。难怪每次战斗结束以后次郎都会来蹭蹭我,我还以为它脑袋痒汪。”
听到“体验做狗的感觉”的时候狱寺狼差点震惊得汪出声,问山本汪究竟在说什么虎狼、不是、狗狼之词。听到后半截,他又控制不住,露出了嫌弃的半月眼:“你这家伙倒是有点常识啊!”
“这也算常识汪?汪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舒服嘛。”
“哈?舒服就可以这么胡闹吗?那可是十代目的师妹!”
“诶……暮小姐也想摸的吧?别在意别在意,狱寺也想被摸的话,凑过来一点就好汪。”
“谁会想——”
银狼嘴上说着“谁会想”之类的抗拒的话,脑袋却不由自主挪过来,尾巴也在身后甩来甩去。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变成小浣熊只被甚尔薅过尾巴、变成仓鼠也没怎么被温柔招待过的朝暮顺手也薅了两把他的脑袋,感觉自己也有点心动,“顺毛什么的……”
回去以后让咪咪试试给她梳毛?不然总感觉好像亏了好几个亿……甚尔就算了,感觉甚尔力气有点太大,咪咪看起来更适合精细活儿,也更识相。
不过这也是回去以后的事了,撸完狗,朝暮便带着他俩一起前往了医疗部。
在外面带两条大型犬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