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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书名,徒然感觉怀中的书都烫手了起来,眼神瞬间瞥向空中,刻意地忽略了书名,毫不留情地将它扔了出去。

他不想再看见另外一本这么令他找不出形容词的书了!

伯恩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那本书的,沈白不太想去探究。

此刻他才真真正正将修口中“发了疯”的父亲与伯恩对上号。

沈白闭上眼都清楚修他们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所以这本书的诞生大概率来自伯恩的某种报复。

虽然他理解修想表达的意思是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伯恩会非常偏激,但沈白在看到这本书之后,打定主意将伯恩拉进慎重对待人员的行列中。

无论怎么样,他不太想被伯恩也写进书中。

算了,他一点都不想被伯恩写进书中!!

……话又说回来,照这个顺序看来,伯恩看不顺眼的居然有一千多个吗?

这个数量过于庞大了。

啧,到底是伯恩惹了他们,还是他们惹了伯恩,沈白不准备一探究竟。

他以自己的私心揣摩应当是前者(……)。

沈白深吸一口气,握住拳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全当那些往自己身上扑的书不存在:“继续说。”

威姿埃特察觉到沈白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才抬脚跟上他。

“是。”绿发少年沉吟了一小会,轻声道,“您是知晓了上城区那些事情,所以才推迟庆典的吗?”

沈白头顶冒出一个问号。

哪些事情,大家能不能不当谜语人?

他推迟庆典明明是为了找出那几个被世界意识操控的上城区贵族。

沈白曾提议过借庆典引出世界意识,但被修与伯恩双票驳回。

他们很在乎沈白的庆典,伯恩甚至笑着说,沈白可以在自己的庆典上做这些事试一试。

他不确保军团会因为数万年唯一一个幼崽不完整的初生庆典发生什么。

于是沈白不得不退而求次,选择了推迟庆典。

如今他沉默了一会,干巴巴地学修的话术:“继续说。”

威姿埃特叹了口气,挺直的脊背都有些弯了。他摇了摇头,双眼仿佛被疲惫浸透了:“我原以为没有任何人察觉的,结果您还是知道了啊……抱歉,的确是我的错。”

在威姿埃特看不见的前方,沈白头顶的问号快要堆成山了,躲在斗篷下的脸紧紧皱在一起。

“你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沈白警惕地问。

他像一只被夺过榛子的小仓鼠,见着人第二次做出相同的动作便跳起来飞奔到窝中。

威姿埃特有一瞬息觉得自己仿佛被小仓鼠踢了一脚。

……也好,没有真生气。

于是他挣扎着辩解一下:“我从未对不起您。您不要调笑我了。”

他只停顿了三秒,便十分流畅地说了下去:“上城区涉及水源管理的世家组织……”

沈白叫停了他:“等会。”

披着斗篷的少年终于回过头来,怀疑地注视着威姿埃特:“水源管理?”

“嗯。”威姿埃特道,“自从上次的大雪过后,上城区的所有水道便一直处于过载状态,已经向六个下城区泄洪区排过五次了。”

“世家组织官方的通报是……雪灾使他们不得不启动蓄洪区。我上一次前往上城区便是为了此事。”

沈白的脸色已经平静如水了。

如今正是盛夏,上一次的大雪分明是指修为了哄他而人工降下的。

可是那场雪是计算过承载阈值,在保证不可能造成天灾人祸的情况下释放的。

也就是说,这些世家组织在借助雪灾肆意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