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外看了看。
杜母叹了口气,回西屋去了,跟贺母聊了起来。
“小蒋,明天也太快了,这两个孩子结婚,这彩礼给多少?住哪屋,这边是什么章程,都得慢慢来,是不是?”杜母道。
贺母道:“彩礼给十块钱,成吗?”
这。
杜母:“那其他东西呢?”
贺母:“家里什么都有,也不要小于的陪嫁,这事我觉得还是简单点办。”
十块钱她都肉疼。
厨房,于月莺留下没剥完的豆子,在杜母跟贺母聊天的时候,回了西屋,拿上自己的一点私房钱,往卫家去了。
卫家。
卫东昨天喝了酒,今天头疼,让他爸去煤厂请了假,他在家休息。
于月莺来的时候,卫东正好在。
卫东惊疑不定的看着于月莺,于月莺瞧着卫家这跟杜家差不多大的大屋子大院子,心里一横,进屋拉住卫东的手就往外头走。
卫东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话问你。”于月莺走得飞快,只要看到邻居家开了门的 ,就故意往门口走。
卫东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甩开于月莺的手,“你干什么?”
怎么,怎么就牵手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牵过姑娘的手呢。
卫东觉得手心发烫。
于月莺回头看他:“咱们的事你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身后有脚步声,有人来了。
于月莺上前一步,扑进卫东身上,紧紧抱住。
就把这男女关系坐实了!
机修厂。
天黑了,保卫科门口闹事的人终于走了。
听那意思,明天还要过来。
范母被扔在了机修厂的大门口,她说了无数次她闺女是机修厂的员工,她来找她闺女,她闺女叫范苗。
保卫科那边就一句话:“人不在。”
早上,吴队长就跟他们说过,这范苗的家人来找,都说不在。原先他们还纳闷呢怎么这么说。可瞧着刚才的阵仗,他们不拦着些,这些人能把厂里的范同志给生吞了。
一口一个说过亲的,定下来了,又说要讨说未能。
一会一变的。
还有这范母,一个劲的说要见女儿,让女儿跟他们谈。
还是吴队长狠狠的打下来一个要爬门的人,这才把他们吓走。
范母在机修厂门口哭了一阵,见保卫科的同志实在是心硬,半点不留情面,抹着泪,摸着黑默默的走了。
杜思苦看到她走远了,这才回机修厂。
她拿出进出证,顺便的骑着自行车进了厂里,然后一路骑向维修部。
小何等她半天了,“怎么才回来,是不是自行车半路坏了?”
“不是,遇到一些拦路的。”杜思苦道。
“抢自行车的?”小何惊道。
“刚才机修厂门口有一堆闹事的人,还想跟保卫科的打起来,我瞧着就远远躲开了,等他们走了我才回来的。”杜思苦道,“我怕那群人不讲道理,把车子给弄坏了。”
“干得好。”是该避开。
之后,杜思苦跟小何又检修了一下自行车,除了车胎有一点磨损的痕迹,没有发现大问题。
小何道:“下次可不能再骑了。”磨坏了就不好了。
“知道了。”杜思苦道,“五金厂那边的给轮胎有替换的。”要是厂长他们要看,就把新轮胎安上去。
小何明白。
今天太迟了,食堂已经没吃的了。
杜思苦想了想,直接去了机修厂家属区那边,找范苗。
范母带着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