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还不在他身边,压根没人管他。 临沅初舒了口气,用小脑袋蹭了蹭玻璃。 突然间,他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临沅初的脑袋明明靠着玻璃,但他感受到的不是玻璃的光滑冰冷,而是一种微微带着弹性,类似于人类肌肤般的触感。 一瞬间,临沅初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他身上盖着的那条小毛毯像是沾了水,无比沉重地裹在他的身上,湿冷又粘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