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临沅初可不知道自己受到了费勐的特别待遇,报复完人的他神清气爽,哼了一声准备走到后台的另一边,离这个讨厌的家伙远一点。
费勐像是感觉到临沅初要走,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临沅初的手。
临沅初皱着眉看他,语气凶巴巴:“你干嘛!”
“额。”费勐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明明主动抓人手的是他,但他表现得比临沅初还要慌张,猛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没什么。”他闷声说道:“逗你玩。”
临沅初:“?”
这家伙果然是神经病!
临沅初很生气地走掉了。
在临沅初走远了之后,费勐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自己摸过临沅初的手指。
他想,很奇怪。
后台的暖气打的很足,临沅初的手却凉的像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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