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婷神情麻木:「医生不给我做的,所以我找你帮帮忙。」
我还想再劝,头一次感觉到头皮发麻,我这二哥,真是做的人神共愤了。
贺婷站起身,戴上墨镜,冷淡出声:「小五,你不帮我,我只能去三流医院或者黑诊所,到时候对我来说损伤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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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别无他法,趁着下午没排班,带着她去隔壁 忘 ? ?συ ? 愺 ? 怤 ? ??ι ? 整 ? 理 ? 中医院找季元吉。
季元吉听到这事儿,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他颤抖着身体:「小五啊,你这不是让我帮忙,是在给我挖坟呐!」
我挠了挠头,该咋办。
别人不愿意跟二哥生孩子,从头到尾就没看上二哥,我能咋办!
我安抚着贺婷,就差给她跪下了,我对天发誓:「婷姐,给我个机会,我劝劝我哥。」
贺婷嘲讽一笑,这世上没人能劝的动他。
我抓破脑袋:「这样吧婷姐,你回去就说我和季元吉帮你上了环,麻烦你陪我演一场戏,若是成功,皆大欢喜。」
若是不成功呢?贺婷问我。
「那我睡你们俩中间。」我斩钉截铁道。
按着贺婷的手:「我的傻姐姐,为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特别是子宫,特别特别特别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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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红着眼哭唧唧的贺婷后,我头疼的看了眼季元吉。
「二哥这事儿办的就不漂亮,别人有男朋友的,他给安排出轨了,他就是个男小三!」季元吉顺了顺自己的气。
还有这事儿?
那我觉得那个男朋友也没多好嘛,随随便便就能出轨。
季元吉悄悄靠近我:「你知道更变态的是谁吗?」
他神秘兮兮的低声告诉我:「笙哥,30 多了还是处男!」
我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从我男科医生三年经验来说,笙哥确实可怕。
吃瓜吃到我有点子撑。
「一个不行的男人,确实身心疲惫容易变态。」我认同季元吉的话。
季元吉斜睨了我一眼:「你真天真!他哪儿是不行,是克制懂?一个男人有权有钱,他克制,多狠呐!多吓人呐!」
哪有克制啊,纯粹就是不喜欢!
跟我一样,见的太多,没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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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欲望这事儿,我有发言权。
别看我现在将近 30 了,我对男女之事真的没兴趣。
成为男科医生也是误会。
我和季元吉一个学校,我们俩都想调剂专业。
他想到男科,我想到妇科。
调剂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们俩一上手,就发现,原来咱们俩的天赋在这儿。
后来在梧桐院儿里,几个哥哥全都惊的下巴掉了。
万年不变,闷棍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三哥,居然破天荒的在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除了老四,三哥和二哥皆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闻笙。
闻笙手腕上的沉香串直接掉地上了。
我信心满满「放心吧,我是有天赋的,我下手快准狠,人称隋一刀。」
二哥邵覃哼哼半天,阴阳怪气儿的:「还隋一刀,我看拆蛋专家还差不多。」
不理这些煞笔。
三哥二哥不约而同夹着腿,他们同时向闻笙举起大拇指。
大学五年然后考研,不论我天赋多惊人,规培后就已经 27 了。
还好我显年轻,叹了口气。
后来坐诊的时候,发现显年轻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