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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诸伏景光颤抖地说:“爸爸……妈妈……死了,被、被被被杀了。”

白兰地点头:“看到凶手了吗?”

诸伏景光:“是是是是是个男人。手臂上有刺青,形状……”

白兰地打断:“你想为爸爸妈妈复仇吗?”

年幼的诸伏景光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说:“想!”

十七年前的诸伏景光跟着白兰地偷渡离开霓虹,去了欧洲,一呆就是十七年。

凶案现场的遗孤在白兰地看来,培养好的话,会是绝佳的工具。

从小根植在内心的强烈复仇意识会让他们不惧社会规则,甚至敢于在社会规则之下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只为了能达到心中安宁的目标——复仇。

让白兰地没想到的事,他把小孩带走的第二天,这小孩就因为恐惧轻微失忆加失语了。

这是典型的逃避,更是逃兵行为。

白兰地想要的工具,可不能这么懦弱和胆小。

他也不管这是不是个七岁小孩遭遇人生骤变的正常生理性和心理性回避,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逼着他正视父母被杀的现实,并且逼着他建立仇恨复仇的信念。

不说话?就带你到西西里岛最混乱的街区,然后扔在那里。想活命就叫救命,就开口,就反击就动手。

作为亚欧非三洲的交接之处,西西里岛本身就是混乱的代名词,谁都想做这个岛的主人,谁都过来侵略一下,今天是奥地利,明天是西班牙,再不然英法德,长达六百年的动荡造就了这个岛本土人民独特的社会结构。

那就是黑手党的成立。以“我们的事业”也就是“复仇”为代名词的黑手党。

谁惹怒了他们,那就置谁于死地。这是西西里岛黑手党们的信条,也是白兰地希望诸伏景光明白的——他未来人生的信条。

胆小、懦弱,失语……哼,区区一场凶杀案就能吓成这样,那还怎么成为趁手的工具?

白兰地指着西西里本地的小孩,在西西里岛最混乱的街区说:“要么像他们一样,要么就去死。”

诸伏景光不想死。

西西里岛作为意大利黑手党的起源,这里流浪儿长大后,基本上都会成为黑手党。

他们偷窃,抢劫,诈骗,无恶不作。

十七年,诸伏景光在白兰地的教导下学会很多,也给白兰地干了不少事。

他已经习惯了西西里岛各色人种混杂生活的模样,重回故土,眼前的人都是东亚长相,说实话,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故乡成他乡,诸伏景光忍不住内心讽笑。

“苏格兰,回国后,你愿意报仇就去报仇,你要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朗姆明白,我白兰地还没死呢。手伸的太长,也不看看他有没有那个资格。”

“还有,记住!你最主要的任务是找到Boss。”

琴酒“啪”的用打火机点了一根烟。

他有些不爽地说:“这两天,美国和欧洲那边,都会派个代号成员过来加入我们行动组。你们注意一下。”

基安蒂没理会琴酒的不爽,她倒是很有兴致地问:“都谁,有熟人吗?”

琴酒:“欧洲那边来的是白兰地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叫苏格兰。那家伙从小在西西里岛长大,信奉的是西西里岛的那一套规则,就是个疯子,少惹他。美国那边是个新人,上位速度很快,名叫莱伊。哼,靠女人上位的家伙。”

基安蒂摸了摸下巴:“琴酒,看来这两人你都很不喜欢嘛。”

琴酒:“各怀鬼胎的家伙。”

Boss这几年的命令越来越少,以琴酒为首的行动组这几年逐渐需要面临的境况就是,组织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