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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知道她刚刚失去了亲人。

这种惊鸿一瞥带来的喜欢也许很多人都遇见过,那是对美的欣赏。许多人或许都看过这样那样的美人,然后之后的人生里偶尔回忆起来也会作为谈资的说,我曾见过一个气质很好的帅哥或者美女。

这种心动来的容易,也不会被放在心上。他们甚至会渐渐变成记忆里定格褪色的老相片,随着时光模糊不清。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会有交集。萍水相逢都算不上。

如果他们在之后遇见第二次,第三次,之后的缘分会让他们产生交集,但大部分人都中止于惊鸿一瞥。

诸伏景光其实也是这样。

他当年打听陆生加奈更多是好奇,想着要是能再见到就好了。

没有特意去找,也没有频繁的午夜梦回,她就像两年前偶然遇到的一缕清风,吹过无痕。

但两年后,当他再次见到陆生加奈,定格在两年前的时光重新流动。

只属于他想象中的人从重逢的那一秒鲜活起来。

原来她是这样的性格,独立,自主,果断。因为没有家人和身为领导者,她从没想过依靠别人,相反,她会撑起别人的天空。

原来她的身手了得,坚韧,不惧危险和恐怖,甚至连伤痛都不在乎,她坚强的让人心疼。

现在,她在向他一步一步走来,绯袴与头上的红绳交相辉映,诸伏景光忍不住按住胸口,这样的陆生加奈他怎么能不喜欢呢?

拾阶而上的陆生加奈仰头,露出白皙秀丽的脸,“苏格兰。”

“加奈小姐,日安。”

陆生加奈几步蹦蹦跳跳的上了最后几层台阶,仰头看着自家神社的牌匾,“我们进去吧。”

她率先迈过鸟居,招呼诸伏景光过去。

鸟居不远处有一处木制棚架,下面是长满青苔的石制水槽。

那是手水舍。

参拜神灵必要的一步就是先净手。

陆生加奈还严格执行着过去陆生神社的仪式,她和诸伏景光先后净手,来到陆生神社的正殿。

空寂的神社只供奉了一位神灵。

那是陆生家世代供奉的山神。

“虽然说有点简陋,但基本的祈福还是可以的。唔……这算是我对公安先生的祝福吧。”

“诸伏景光,有什么心愿,你可以向山神大人祈福哦。”

这是陆生加奈自听到诸伏景光的真名,第一次完整的称呼他。

诸伏景光按照陆生加奈的指示,跪在神石前闭眼祈福。

他的耳边在同一时间响起了铃啷声,衣袖拂动的声音,脚步声,还有有些空灵的祝词。

祝词,掌印,祈福舞。

巫女手中的铃啷构成了最简单的乐。

陆生加奈按照陆生神社传统仪式,对卧底在危险犯罪组织的公安先生进行消灾祈福。

诸伏景光将心中的愿望诉说祈求后,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跳着传统祈福舞的巫女小姐。

白衣翻飞,黄铜铃铛被白皙的手臂高高举起。

绯袴随着祈福舞步旋转,左前,右退,横臂,转。

伴随着最后一道铃响,和手臂突然定格带来的短震,巫女手臂处的白色衣袖震动的退至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

都说巫女是侍奉神的使者,清新,圣洁。

在这一刻,诸伏景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怪不得某些市场,最盛行的亚文化是亵渎巫女。

将无垢的巫女拉下神坛,满足某种变态的私欲。

陆生加奈跳完祈福舞最后一式,收回手,转头微笑,“祈祷完了没?”

诸伏景光点头。

陆生加奈笑眯眯的把铃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