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求,纪时礼拽着他要他上去给自己画一幅山水图,好带回家送给哥哥嫂子。
见唐郁东单手插兜站在古树下,兴致缺缺望着河面,徐泽也走过来,“大哥,上去看看?”
唐郁东看了眼不远处的高塔,塔确实很高。
白塔旁边有一条河,河边长着高大古树,古树上挂满了祈愿带。
他是不信这些有的没的传说的,只当是去瞧瞧。
爬了十分钟才到达白塔顶层。
顶层有个很宽的窗户,容得下他们五人站在窗边往下眺望,白塔寺风景一览无遗,整个心境也跟着有了变化。
塔下没有他们倾心的情人,他们只能看看风景。
顾宴迟在纪时礼的要求下,研磨,提起毛笔,开始作画。
远处山入云间,浮浮沉沉,云朵飘过,近处柳枝河流石头路,都是旧时岁月。
短短半个小时,顾宴迟将塔前所有风景尽收画中,随即将毛笔搁下。
纪时礼和徐泽也走到他身旁仔细观摩还未干的画作,简直跟窗外的风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可以啊,四哥,不愧是谷大师的关门弟子,这笔墨就是不一样。”
顾宴迟早年间被父亲送到旁支谷瑾大师那边去学习过,深受谷瑾大师喜爱,传授了真学,书画最是一绝。
纪时礼拿着画跟窗外的风景对比,对顾宴迟赞不绝口。
唐郁东轻笑着转过身,线条分明的手臂搁在窗上,目光飘向远方。
下一秒,他浓眉挑起,面对刀光都面不改色的眼眸此刻却有了讶异。
白塔外的长河边,那个喜欢穿旗袍的女人站在古树下,双手合十拍了三下,闭上眼睛,认真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