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面对雄狮的恐惧后知后觉从单薄脊背往上窜。
她抿了抿红唇,嘴唇莫名干燥,声音很轻地重复,“衣服要脱掉。涂药。”
唐郁东眼神幽深了些许,最终还是重新坐下,在秦馥嫣提醒下,手指从下往上,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今天第三次。”
“什么?”秦馥嫣蹙眉。
唐郁东将衬衫扣子重新解开,结实的胸膛再次露出来。
秦馥嫣挤出药膏,为他上药。
细长指尖贴在坚硬的腹直肌上,秦馥嫣的视线也看过去,八块腹肌,很结实。
她突然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今天第三次在她面前脱衣服。
明明是正常的上药环节,被他这话说得都不太正经了。
唐郁东垂眸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模样,翘卷浓密的睫毛垂着,白皙脸蛋沾染了嫣红,脸是真好看。
不只是腰细,手指也细,涂药膏的动作太轻,像是柳絮拂过似的,让他很是难挨。
偏偏她擦药擦得仔细,他终是忍不住,提醒:“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