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很白,比白雪还要透亮一些,像是清透的瓷器,隐约可见肌肤下青色的脉络。
唐郁东看了看,并没有抓住那如玉腕骨,只是从锦盒中将羊脂玉手镯取出,轻缓地往她手腕套下去。
秦馥嫣的手腕细如葱,手镯往下套的时候,很是顺滑落在她白皙手腕。
唐郁东的指腹甚至都没有碰到她的肌肤。
结束后,他将锦盒放在一旁,很认真地说:“很衬你,漂亮。”
他也没说清,到底是手镯漂亮,还是她漂亮,只是秦馥嫣听着他口吻像是有些暧昧的意味。
秦馥嫣细长手指捏住羊脂玉手镯,轻轻转悠了一圈,望着唐郁东,柔声道了谢。
“手镯内雕刻了梵文,听说是长命百岁的意思。”
听言,秦馥嫣更是珍惜摸了摸手镯,不经意压下去,确实能感觉到肌肤被那雕刻的梵文摩擦而过,感觉有一丝异样,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情愫。
唐郁东微侧身靠在沙发,目光锁着她,没有说话,显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暧昧。
他的眼神太灼热了,惹得秦馥嫣有些无错难耐。
她侧眸看向门外,不知道其他人都去哪儿,怎么连秦婉都不见了。
回过身时,见唐郁东还在看她,抿唇问了句,“你不热么?”
唐郁东没料到她会问这个,迟了两秒钟,才点头,“有点。”
四月天里,天气隐隐有些闷热了,他穿着高级定制西服,领带和外套都在,严严实实地将他全身包裹住,不热才怪。
“那你外套不脱下来么?”秦馥嫣好心提醒,“待会去戏台那边看戏,可能会更热。”
听言,唐郁东要笑不笑地看着她,秦馥嫣被他那笑搞得有些懵,总感觉那眼神是很不怀好意的。
唐郁东手指勾住黑色领带,稍微松了松,而后将黑色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搭在沙发扶手。
目光再次回到秦馥嫣身上,他说:“现在倒是不怕我了?”
他直言不讳,反倒是秦馥嫣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
不过他说得不错。
今天与他聊一聊,发现这人也不是那种很凶狠的人,他说话声音低沉,礼数周全,算得上是绅士。
应该只是长相凶狠罢了。
好几秒后,唐郁东才收回视线,只是脑袋往她这边歪了歪,突然说:“以后别轻易跟我说这种话。”
秦馥嫣一时没能理解,“什么?”
唐郁东彻底笑开,脸上的凶狠消减了几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让他脱掉衣服,这种话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暗示。”
秦馥嫣眨了眨浓密纤长的眼睫,下一秒突然领悟,白皙脸蛋像是沾了胭脂般红艳。
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像怎么说,都只会越描越黑。
刚巧,这时秦老爷和秦夫人过来了。
见他们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秦夫人表情很是欣慰,走过来后,趁着秦老爷与唐郁东说话,将秦馥嫣拉住。
秦夫人低头看到秦馥嫣白玉手腕间戴着的手镯,难得露出慈祥笑容,“是他送你的?”
秦馥嫣点了点头。
秦夫人继续低声问,“跟他聊得还好吗?”
秦馥嫣知道秦夫人想探究什么,不过是想看看秦馥嫣有没有花心思去跟唐郁东沟通感情。
“其实也没说什么,不过就是闲聊了两句。”
秦夫人最是了解秦馥嫣的脾气,她没有经历过情事,对于感情不似别人那般开放。
所以秦夫人也没有逼迫她交代,只是低声劝说,“这两次接触下来,我看这唐家家主也是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