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郁笑了,“果然还是?小天才靠谱。那现?在我们来聊一聊你?跟小宜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你?旁边,是?她去?景山了吗?这么晚你?们还在一起,该不会吧,你?们已经?睡到一起”
她话?都还没说完,秦扶疏直接给她挂了。
秦馥郁半点不气恼,神色反倒很?欣慰,“我们家小天才也要长大成人了,姐姐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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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夜晚,院子里蝉鸣阵阵。
林澈捧着两个木盒子坐在院子里,一身黑色西装融在夜里,面无表情,像极了被抛弃的可怜儿。
周旭站在他身后,烟瘾犯了,但他没敢在唐郁东院子里抽烟,毕竟夫人不喜欢烟味,他只能掏出棒棒糖塞进?嘴里。
林澈见了,对他伸出手掌,意?思很?明显,“给我来个。”
周旭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根,解开?外面的塑料包装,塞进?林澈嘴里。
林澈嘴里含着棒棒糖,含糊其辞,“你?说爷到底去?哪儿了啊?”
周旭的脸一向很?冷,跟唐郁东如出一辙,垂眸看着林澈,“你?问我,我问谁?”
“嘚,问你?这木头也是?白?问。”
最近唐郁东和秦馥嫣住在唐府,府上伺候的人多,还有唐小塘在,他们不用随时在身边候着。
大晚上结束工作后,原本是?打算去?外面喝点小酒,没想被唐小塘一通电话?召回来。
他们劳师动众将池里的断玉捞起来,胆颤心惊地跑去?找顾宴迟,求着顾宴迟让顾蝉姑娘帮忙修复手镯。
顾蝉是?古董修复师,对这些老物件最是?了解,刚巧她就在顾宴迟院子里,接过那断玉瞧了瞧,竟当真?答应下来,只是?说,“先试试。时间紧迫,不一定能修到全无痕迹。”
林澈和周旭自?然是?万分感?激,差点给这小姑奶奶跪下。
两人在顾宴迟院子里等候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天还没亮之前,将手镯送了回来,却被守门的人告知,唐郁东出去?了,谁也找不到。
等了会儿,还没见人回来,林澈又问周旭,“爷该不会最近被夫人惩罚心情不好,搞离家出走吧?”
周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林澈,林澈都在自?我怀疑是?不是?他想多了,周旭突然说了句,“你?觉得爷敢?”
林澈直接笑出声,“就爷最近的家庭地位,我看他不敢。”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脚步声。
黑夜中,墙角的山茶花随风晃动,像是?迎接着主人回家,下一秒,敞开?的咖色木门迎来了它的主人。
穿着白?色衬衫的唐郁东脚步沉稳走进?来,眼神阴沉,神色寒冷,像是?冲破黑暗的战士,带着被压制的血腥味。
林澈吓得站起身,着实没料到唐郁东会这面容走进?来,心底还想着:爷这是?干什么去?了?难道?是?受不了夫人的惩罚,去?外面找人发火宣泄了?谁这么惨啊,半夜被叫起来训练,该不会是?那可怜的纪爷吧?
他脑袋里正胡思乱想着,唐郁东已经?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怀里抱着的深咖色木盒。
“什么情况?”
“噢噢。”林澈反应过来,“爷,顾蝉姑娘给修好了,不过说是?会有很?轻几乎看不到的一条白?痕,如果还要修复,得多点时间。顾蝉姑娘说先拿回来让夫人看看。”
唐郁东也没想到,“修好了?”
“昂,真?的修好了。”
林澈将木盒递过去?,唐郁东举手接过那木盒,林澈刚巧看到唐郁东手腕间竟然戴着一条红绳。
爷怎么会戴这么娘的东西?
唐郁东垂眸看了眼木盒,点了点头,迈步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