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爸说他没脸在帝都混了,所以就把我们路家的产业全都搬到了临江,我恋家,就只能跟过去了。”
“放屁!”沈殊萩,“全国这么多省市,你为什么非要去临江啊。你说你不是为了他这个狐狸精,我死都不信。”
“师叔,你是警察,注意言辞啊。”路迦宁威胁道。
“滚,老子离职后,就没再考编制,我现在是顾问,顾问懂吗?!”沈殊萩没客气道。
“顾问归属感就这么强,林队御下有方啊。”贺祈风冷不丁说道。
林桉屿捏着鼻梁:“昨天晚上刚破了个大案,累得要命,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送你们回临江,贺队就别尖酸刻薄了。”
“听说你又收了个徒孙?”贺祈风继续问。
“是啊,”林桉屿示意了路迦宁一眼,“这个徒孙,见色忘义,一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男的勾勾手就走了,我可不得重新培养一个嘛!”
“师爷!我哪有!”路迦宁恼羞成怒地吼了句。
林桉屿指着贺祈风:“那你说他除了这张脸,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值得你为了她远嫁临江吗?”
路迦宁:……
确实没有。
等等。
“我什么时候说我去临江是为了贺祈风啊。”路迦宁羞恼着说。
“这还用说吗?”林桉屿偏头看着沈殊萩,“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吧。”
“是!”沈殊萩附和道,“我两个眼睛都看出来了。”
路迦宁:“我哪有……”
林桉屿不搭理路迦宁的反驳,她对着沈殊萩说:“她不想承认。”
“那就没办法了。”
“临江他们使美人计,我们怎么打得过啊,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殊萩一边跟着林桉屿往局里走,一边愤慨道:“临江卑鄙!无耻!”
转念沈殊萩又说:“老大,下次你收徒孙也找个大帅哥吧,这样我们下次收新人的时候,让他往那儿一站!什么人我们抢不过来啊。”
“不了,我老了,带不动了,小姜是我最后一个徒孙。”林桉屿平静地说。
“我新师侄姓姜啊……”沈殊萩凑上前问,“她叫什么名啊。”
“姜颂禾。”林桉屿说。
“她性格怎么样?”沈殊萩继续问。
“和你差不多。”林桉屿粗略地回答。
“我?”沈殊萩指了指自己,“哪点像我?善良、可靠、心细入丝、专业?”
林桉屿闭着眼,淡淡地说了句:“闹腾。”
“我靠……”沈殊萩再次跳脚,“老大,你是说我还是说她?说她吧……我可一点不闹腾……”
沈殊萩和林桉屿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远处,一直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贺祈风去临江的路迦宁再也无法辩驳。
她收回目光,偏头无力地说了句:“师叔,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贺祈风唇角微勾,他把胳膊搭在路迦宁头顶,不明所以地说了句:“至少这些肤浅的东西我都有。”
“啊?”路迦宁发出了个疑惑地声音,“师叔你什么意思?”
贺祈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双手插兜自顾自地走着:“走吧,江逾白说,为了庆祝你们在临江重聚,特地在局里准备了火锅。回去晚了,肉就没了。”
路迦宁急忙跟上,不服气地说了句:“他们准备火锅怎么不跟我说,只跟你说了?”
“可能我更像队长吧。”贺祈风骄傲地说。
路迦宁:“我不像吗?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队长!论起来,我当队长的时间比你还长。”
贺祈风平静地回答:“是吗?”
短短两个字,对路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