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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祈风盯着她。

路迦宁被他盯得很不自然:“你干嘛?”

“没什么,”贺祈风吊儿郎当地说,“就是感觉,你不愧是江霭琛教出来的徒弟。”

他什么意思?

是在威胁她吗?

路迦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师叔,我没找你麻烦,我希望你也别把我的事情告诉我师父。”

贺祈风掀开安全防护栏走进去:“你为什么这么怕你师父?”

“不是怕他,就是觉得他和我师爷掌握着我的黑历史,”路迦宁说,“万一我一个不老实,他再把我那个黑历史抖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贺祈风漫不经心地说:“你的黑历史还少?”

路迦宁脚步停住,疑惑地“啊”了声,待到贺祈风走远,她才快步跟上去:“贺祈风,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啊,传言不可信啊。”

“那次在车上,那个白什么的,说我戏精、中二,我就忍了,姑且当他听信谣言,不知者无罪。”

“你可不能信,就算是你信了,也不能去我师父那边吹耳边风。”

贺祈风脚步停了一下,毫无防备的路迦宁稳稳地撞向了他的后背。

他的后背生硬且笔直,撞得路迦宁鼻子一酸。

路迦宁毫不客气地抗议道:“贺祈风,你干嘛!”

“没干什么,”贺祈风转头,看着她说,“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没那么闲,天天去江霭琛那边告你状。”

路迦宁默默吐槽:“没那么闲就没那么闲。”

“这里就是案发现场了。”前面,站在女厕所外面的贺祈风说。

路迦宁从旁边侧过头,偷偷向里面看了看。

“你对这里有印象吗?”贺祈风问。

“有,”路迦宁肯定地说,“我当时就是站在这里摆弄衣服的时候,被人迷晕的。”

路迦宁站在原地摆着动作示范的,她刚抬起胳膊,打算重现一下当时的场景。

突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的动作停在原地,身体不自觉转了一圈。

她左右看了看,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那扇开着的门上。

“怎么了?”贺祈风问。

“这个门不太对,我记得当时它打开后,是盖住镜子半侧的,”路迦宁解释,“如果按照现在的这个开门方式,我应该能很清楚地看到是谁迷晕了我。她根本没地方躲啊。”

“你是说你晕倒的地方,不是这个女卫生间?”贺祈风问。

“我不知道,”路迦宁严谨地说,“但是至少不是这扇门。”

“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走进案发现场的吗?”贺祈风继续问。

“不记得了,”路迦宁说,“我只记得里面很绕,我走了很久才到。”

“与今天走的道儿相比呢。”贺祈风又问。

路迦宁想了会儿,说:“没有今天的近。”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我们先检查案发现场。”贺祈风吩咐道。

“好。”

路迦宁刚应下,两个人便很默契地分头找线索。

整间厕所很干净,除了独立的隔间,里面的所有摆设,几乎一眼都能看见。

路迦宁戴着白色手套,一间隔间一间隔间地找着,突然在一个马桶的后槽里,发现了有人掀开过的痕迹。

“师叔,快来。”路迦宁招呼了一声。

闻声的贺祈风立刻赶过来:“怎么了?”

俩人挤在一间狭小的卫生间隔间里。

路迦宁指了指水槽:“师叔,帮我,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贺祈风说:“你让开。”

路迦宁缓缓挪步出去。

贺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