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老板是好心,他才不能奇奇怪怪。
曲玉饴摇头,殷涷没说什么,穿好衣服退后,让曲玉饴跟着他去看放在桌上的蛋糕。
蛋糕周围都被吃光了,只有中间的一个“殷东”,完完整整,一点不带动的。
曲玉饴以为殷涷是不知道材料不敢吃,好心说:“这是巧克力,能吃的。”
殷涷心想,我当然知道这是巧克力,我又不是殷安那个蠢货。我是让你看“殷东”这两个字,老板的名字都能写错,肯定要受到惩罚。
曲玉饴继续睁着大眼睛看殷涷,好认真的说:“我专门用巧克力给你写的,大家都没有,只有你有。”
只有他有?殷涷看身前的小不点张大手臂比划所有人,殷涷喜欢健身,人高马大的,西装穿在曲玉饴身上,松松垮垮,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衣服。
曲玉饴也穿的不舒服,但是还是很努力把手指伸出袖子,撑不起来的肩膀和下身很割裂,一边成熟一边清纯,勾人的很。
殷涷声音变缓,一早上不高兴的心情也落下了,只是把埋在抽屉里的工牌拿出来,遮住照片,漏出“殷涷”二字。
“看。”声音很低,带着诱哄。
曲玉饴看过去,“殷涷”两个字撞入眼球,他指着遮住照片的工牌,问:“殷那个是谁啊?是an吗?这是殷安的工牌吗?我给他送过去。”
曲玉饴是文盲,不认识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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