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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不方便。

在场的员工们也没哪个有胆子劝酒,老实说他们也没懂殷涷为什么这一次要来参加团建,在过去的几年里,殷涷就是一个无情的ATM机。

每次团建,他只会报账,给钱,从来不会参加。

大家也很能理解,毕竟殷涷身上随便一条领带,就够他们这辈子团建的。

每一个人劝酒,殷涷不喝酒也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太劣质。

殷涷看起来,就不像会在路边酒吧喝酒的人。

曲玉饴点的酒很快就上来了,粉色的酒,还有漂亮的漂浮物,像是洒在杯子里的樱花,漂亮的不得了。

他都舍不得喝了,只有这么一杯,他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眼睛都要黏在杯子上去了。

“好漂亮……”

曲玉饴低声呢喃,亮亮的眼睛去看殷涷:“我好喜欢。”

殷涷嗯一声,低沉着声音把人从地上揪到沙发上,不留情面:“没有第二杯。”

卖萌失败的曲玉饴有气无力道:“……好吧。”

因为是和老板一起出来玩,再老的员工也经不起这个刺激,一群人点了酒,沉默的慢慢喝,像是在喝饮料。

比起酒吧其他地方的欢声笑语,嘉和的气氛属实别具一格。

来了个酒保活跃气氛,说:“今天晚上有驻场歌手,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是最近酒吧有名的歌手哦!”

知道是谁的人没心思搭理酒保,不知道的人倒是睁着大眼睛去看酒保:“很厉害吗?”

这话问的有点尴尬,酒保难得因为客人的话而无话可说:“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曲玉饴低下头去,又小口抿了一点酒,殷涷知道他半口倒,现在不怎么清醒,把人捞回来,示意酒保可以走了。

曲玉饴白皙的手指去拿酒杯,粉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晃荡,曲玉饴双手握住酒杯,要再喝一口。

殷涷钳住曲玉饴的后脖,把人拉开,距离远了,曲玉饴没注意到,浑身心都只想着再来一口酒,伸出舌头,只舔到了酒杯边缘。

明明什么都没喝到,还像猫一样,舌头蜷缩起来又舔了杯壁一口,嫩粉色的舌头伸出来,看的殷涷目光一沉。

殷涷把人的酒杯也拿走了。

什么都舔,也不嫌脏。

曲玉饴还要闹,谁把他的酒拿走了?

殷涷把人按住,酒杯离曲玉饴很近,曲玉饴就是够不着。

他有点儿生气,要说什么,酒吧里突然出现一盏白色的灯光。

有点儿刺眼,殷涷捂住人的眼睛,曲玉饴扒拉殷涷的手。

不要遮住他的眼睛,他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等曲玉饴的眼睛适应了灯光,殷涷慢慢把手放下来。

是酒保说的表演,曲玉饴等殷涷看着舞台,偷偷把酒拿在手里,美滋滋的跟着一起看。

表演的人是个男生,浑身上下都是各式各样的金属,吊儿郎当,走起路来叮当哐啷的响,配合他唱歌的嗓音,居然别有一番节奏。

曲玉饴一时看呆了,这是他完全没想过,或者说很少见过的风格,像以前蹲在福利院门口的小混混,但又比小混混高级很多。

唱歌的男生抬眼时看了曲玉饴一眼,又往曲玉饴身后的殷涷看。

曲玉饴拉住殷涷的手:“他在看我们诶。”

殷涷点头,点了两次。

一次给曲玉饴看,一次给唱歌的人看。

唱歌的男生从台上往下走,白色的灯光顺着他往后,一路照亮男生走过的地方,然后走着走着,停在了一个男人面前。

男人的面貌出现在灯光下,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