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摇头一边摆手,结果塑料袋声音更大了。
殷涷得寸进尺:“现在就要开始了?”
曲玉饴:“!!!”哪有这样的啊
曲玉饴把两只手都背到身后,踌躇道:“哪有这样的啊”
把心里话说出去了。
好像在忤逆老板,曲玉饴说出口后又后悔了,又要做平时经常做的动作,用双手捂住嘴巴。
但是双手因为塑料袋背在身后,双手不能往前。
这下好了,进不得退不得,急死个人。
曲玉饴只能立马重新组织语言,逼自己磕磕巴巴重新说话:“我的意思是,意思是”
意思不出来。
“意思是,哪里有在厨房表演的!”
终于给憋出来了。
殷涷从容不迫的看曲玉饴急的上火,非但没有同情,内心反而升起了某些隐喻的欲望。
想让他再生气一点,气的不行,却又说不出话来。
但是怎么样才能让他说不出话来,殷涷的目光转向曲玉饴的嘴唇,轻点一下。
殷涷“嗯”道:“也不是不行。”不知道是在回复曲玉饴,还是在说什么。
曲玉饴是真的惊讶了,猛的抬头从刘海缝隙里看殷涷:“真,真的吗?”
逼急了,殷涷心下叹气,知道今天也就能这样了。
兔子急了要咬人,过分了就不好玩了。
殷涷说:“开玩笑的。”
曲玉饴松了口气。
“别闲逛了,收拾东西我送你回去。”
“啊?你送我回去?!”
曲玉饴惊讶的太明显,殷涷黑了脸:“顺路,你第一次出差和你说一下出差流程。”
“嗯嗯,那就好。”
曲玉饴这才放下心来,主要是不能开这个口子,之前在宜安市的时候,因为他长的瘦小,烘培店老板和同事,还有附近的店主,都喜欢送他回家。
她们说怕他在路上遇见麻烦,的确,宜安市有的地方治安不太好,总是有醉鬼游荡。
虽然大家的心思是好的,可是自从曲玉饴答应过一个之后,每天都要想办法拒绝所有人。
而且再怎么说,他都是个男生,哪有因为害怕走夜路被人送的道理。
现在可不能也这样。
曲玉饴松口气的模样太明显,殷涷在心里循环那就好三个字,冷哼一声。
谁想送他了?
曲玉饴不知道糊掉的蛋糕胚去了哪,只能把塑料袋放好,背上自己的小黄鸭书包去找殷涷。
殷涷先去开车,曲玉饴就站在门口等他。
殷涷从地下车库出来,开了车到公司门口,曲玉饴在门口四处张望,看半天没看见他。?
殷涷今天的问号比之前一年的问号都要多。
而曲玉饴呢,因为殷涷换了车,曲玉饴压根没认出来殷涷,甚至还在想,谁的车这么么素质,放在门口,挡住公司的人进出了。
曲玉饴一边等一边摆腿,百无聊赖的在门口晃,也不知道是个是性子,一直没看见人,也不说打个电话,就在这儿等着。
也不怕他偷偷走了,殷涷叹气,看来是等不到这位刘海遮了眼睛的人看见他了。
殷涷鸣喇叭,曲玉饴仰头看车一眼,不是殷涷的车,又低下头。?
殷涷又鸣了几声喇叭,这次,曲玉饴把耳朵捂上了。
殷涷,殷涷气笑了,打开车窗,问曲玉饴:“没看见?”
曲玉饴虽然捂住耳朵,但是那只是十分窝囊的抵抗,他又不敢上前去找车主,让车主不许按喇叭了,只好生气的捂住耳朵。
意思是,都有人被吵到捂耳朵了,你还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