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替秦岁来问问的,你们俩最近到底怎么了?”项海潮对于?大早上起床这件事有点?烦躁,想要听?喻丛言快问快答。

“什么也没有发生。”喻丛言按住太阳穴头?疼道。

夏晚声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对外说,单论两人关系的话确实是比之前有了新进展,但横亘在中间的这道坎还没跨过去。

“什么事都没有你搬走做什么?”项海潮没理他的糊弄,末了戏谑地?补上一句,

“如果你需要法律援助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你打十二折。”

这俩人必然有问题,没准儿已经背着?大家在一起了。

“夏晚声的状态你也知道,我不放心所以?跟他一起过来的,”喻丛言叹了口气,“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

吃过最大的苦也就是雅思没过的相思苦。

喻丛言出门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他把做好的早餐放在桌上,顺手摆正了玩偶的胖脑袋,让它看起来不是四脚朝天的傻样。

临走时瞥了一眼夏晚声的卧室,依旧是房门紧闭。

今天不出意外的话会有雷阵雨,喻丛言本来想发个消息提醒一下夏晚声,但又担心会吵醒还在睡梦中的人,也就作罢,打算开完会再说。

夏晚声醒来的时候,窗外正是沉沉的乌云,看上去下一秒就会落下暴雨。

他抬眼看了一下手机,显示没有来自置顶人的新消息。

夏晚声也说不清道不明自己?在期待什么,或许只是想要接收一点?新的信息,或许是下意识想要确认对方的情绪正常,不会因为自己?的哪句话出现什么变动。

默默放下手机躺了回去,夏晚声感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忘记关窗吹了一晚的风,现在疼得要命。

自己?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躺着?翻来覆去好久头?疼也没有改善,夏晚声最终还是无奈爬起来,叼了一支体温计继续写日记。

今天写到了规划未来的部?分,他正在思考自己?后面?的生活要怎么继续下去。

想着?想着?思绪就开始飘远,食指指尖无意识触碰到了纸张边缘。

指尖被划破的触感有些熟悉,夏晚声眼神一震,脑海中尖锐的疼痛忽然蔓延开,刺得他捂住了眼睛,好在几秒之后又归于?了平静。

夏晚声叼着?体温计忽然有些茫然。

他之前对疼痛有这么敏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