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没有缘分。”
“他喜欢男人吗?”瞿蓁问,“他也养小倌吗?”
瞿棹说不知道,瞿蓁哼了哼,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瞿府,在门前看见了一辆马车,守在车前的赫然是东宫的人。
“太子殿下来了。”瞿棹带着瞿蓁加快脚步,进入父亲院子后,正好见太子迎面而来。
两人上前行礼,太子说:“免礼。舅舅服药睡下了,莫要打扰。”
瞿棹应声,侧身请太子先行,带着瞿蓁迈步跟上。
路上,太子说:“明日中秋宫宴,两位表妹可早些入宫陪母后。”
“是,我和姐姐午后便入宫。”瞿蓁顿了顿,上前凑到太子身旁,甜滋滋地喊了声“表哥”。
这语气多半是有事相求,太子看了她一眼,说:“说吧。”
瞿蓁嘿嘿一笑,说:“明日裴溪亭会入宫吗?”
瞿棹闻言戳了瞿蓁一下,瞿蓁伸手打开他的爪子,直勾勾地等着太子回答。
太子不答反问:“你想他入宫?”
“我想和他说话。其实方才在鸳鸯馆就有机会,可哥哥不让我上去。”瞿蓁说。
瞿棹“诶”了一声,说:“你个未出阁的小丫头,我能让你上鸳鸯馆吗?”
“你们能去,我为何去不得?”瞿蓁反唇相讥,“我又不去干坏事,听听曲儿也不行吗?”
瞿棹“嘿”了一声,就要伸手揪她的耳朵,却听太子说:“自然去得,裴溪亭去鸳鸯馆也不是为着寻花问柳。”
“听听!”瞿蓁有所依仗,横了瞿棹一眼,而后好奇地看向太子,“表哥,您怎么知道裴溪亭不是去寻花问柳的?”
太子说:“我知道他的秉性。”
“那表哥觉得他好吗?”瞿蓁问。
太子说:“很好。”
不仅好,还是很好,如此平淡而笃定,瞿蓁愈发可惜,说:“那这么好的俊俏郎君以后要花落别家啦!”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瞿棹说,“人家都在姑姑跟前拒婚了,你就甭想了,赶紧回院里洗漱睡觉吧,说不定还能做个美梦。”
瞿蓁不大服气,说:“娘亲在嫁给爹爹之前被爹爹拒绝了三次呢,后来不也被爹爹求娶回家了吗?”
小丫头贼心不死,“您二位,一位是我的亲哥哥,一位是我的亲表哥,你们就这么看着我失魂落魄呀?都不帮帮我!”
“你失魂落魄?”瞿棹拆台,“胃口有增无减,天天蹦跶来蹦哒去,我真没瞧出来你有半分伤感。”
瞿蓁不高兴地瞪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兄长一眼,一把把人推到身后去,转头继续和太子说:“表哥,您可不可以帮我啊?”
太子说:“我如何帮你?”
“机会就在眼前啊!明晚宫宴,您让我和裴溪亭来一曲琴箫合奏,最好是花前月下的情人曲子,这样明日一早我们就会一起练习,自然而然就认识了,夜里合奏,气氛也暧昧。”瞿蓁摩挲着下巴,“等月底秋狝,您再安排我们一队,到时候嘿嘿嘿……”
瞿棹伸手拽她,被一巴掌薅开,不由叹了口气。他悄悄瞥了眼太子的脸色,可惜什么都没瞧出来。
“琴箫合奏不行。”太子说,“他的琴目前还没有练习到可以合奏的水平。”
瞿蓁说:“您怎么知道?”
拐弯时,太子看了她一眼,说:“他的琴是我教的,我自然知道。”
瞿蓁闻言愣住了,停下了脚步,太子人高腿长,很快就出了游廊。
瞿棹把人送上马车,回去后见瞿蓁掉在后边若有所思,不禁叹了口气,说:“蓁——”
“太子殿下教裴溪亭琴。”瞿蓁抬头,认真地看着他,“哥哥,你不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