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往周围四溅。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尖叫着躲避,忽然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战场,前台想叫保安,却看到穆饶松转头瞪了她一眼,识趣放下了对讲机。

“我今天弄不死你我他妈就不姓林!”

他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脖子上插过去,穆饶松面色不改往右躲避,抓住他的手腕往后反折,一切都那么轻松,却没人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林孜阳手腕都快断掉了,咬着牙硬是憋住叫声,抬起膝盖往他胯下踹去。

穆饶松发现他的动作,扭转着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地上,用膝盖压住他胯间最脆弱的地方,掐着他的脖子,林孜阳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感觉自己鸡巴要出事。

“你他妈的找死!”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他用力掐着他,长相一张宛如变态杀人狂的脸,面无表情眯着眼。

“秦潇,你强奸她的,是吧?”

林孜阳瞪大眼睛。

“我操你妈!你也跟老子的女人有一腿,她是不是出轨的你?是不是你把她的奶头咬烂,逼给操肿的!”

他吼叫的声音格外大,荤话流传在周围人的耳朵里,不知道又能传成什么样。

穆饶松笑着,“是我做的,你都看到了,那就是承认你强奸她了,做好断根的准备了吗?”

“你他妈想干什么?给我起开,老子操自己的女人有错吗!你才是那个强奸犯,你他妈强奸我女朋友,我要杀了你!”

他膝盖用力往下一按,林孜阳憋住一口气再不敢挣扎,鸡巴被顶住了。

“都是男人……你非要这么对我,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给我等着,你敢废了我的东西,我也用相同的报复回来!”

“很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穆饶松嘴角扯着淡漠的笑,用力往下压,软着的鸡巴被他来回碾压。

林孜阳终于憋不出发出怒吼的叫声,疼的满头大汗,被掐着脖子,他抓住他的胳膊不断挠流血,“妈的,妈的!给我滚啊!”

鸡巴要断了,火辣辣的疼,快要从他身体上分离开了。

穆饶松自始至终保持笑,他的手臂被挠的千疮百孔,也依然没放过他鸡巴,把他双腿打开,碾压在了地板上,就这力气,没两三个月,他的东西可硬不起来。

“我看你没了鸡巴还怎么强奸,记住了,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你想报复我,我随时等着,你来一次,我把你鸡巴断一次,我倒要悄悄,你后半生会不会没了这东西,送到男人窝里被人奸。”

“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啊!你他妈个狗娘养的东西,起来,起来……啊啊!”

他骂得越是厉害,穆饶松力气越大,被挠烂胳膊上的血,流到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上。

谎话连篇

到最后他竟然疼的昏了过去,穆饶松捂着满胳膊的血痕从地上起身,前台很快拿过来药箱处理他的伤口。

“老板,那他?”

“不用管,就让他躺这。”

“好的。”

门口的保安还贴心拿来了两个告示牌,放在他的周围,警告不要靠近。

林孜阳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胳膊上的血肉都被挠了出来,一般的止血不行,他只能去医院。

等他包扎完伤口,秦潇也差不多应该醒了。

来到病房前,他突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之前明明是将病房门锁上的,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护士!”他朝着前台大吼。

一个刚入职的护士不懂事,以为病房里面有人,所以将锁打开。

她把锁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说要去厕所,才放她离开,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