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哭的越来越凶,无奈下给他们打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秦潇已经哭累的只剩下泛红肿的眼眶,啜泣一抖一抖。

“还哭吗?”司池安摸着她眼下的红肿,被她一巴掌拍开,低头吸着鼻子,难受的用双手擦着自己的眼睛。

“都是一群畜生。”她说道。

“畜生?呵,那你是什么秦潇,你是我们这些畜生的媳妇,还不明白吗?你哭有什么用。”司池安一气之下又忍不住开始羞辱她,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拉起,“告诉你,想见她,没门,你永远都是这样,不知道好歹。”

秦潇咬着牙,猛地伸出手。

司池安的脖子猝不及防被她挠了一道,“操!”

宋诏过来拉走他,“你惹她干什么,司池安,你不想让她好过是吗?”

“谁不想让谁好过,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跟个死人的唯一区别就是还能说话了。”

秦潇红着眼,哭的鼻子也通红,掀开被子要下床。

“干什么!”陆枫拦住她。

“滚啊!都滚啊!”

她朝着窗边扑了过去,被陆枫抓住胳膊往后拉,“你想撞墙还是跳楼?”

“我要死都没资格了吗?从现在开始,你们一天不让我见我女儿,我就想着怎么死,我见不到女儿,也不想把这身体用来给你们爽!”

司池安气笑了,“又想被铁链栓起来了,你真是不知好歹啊,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本事。”

“说够了没!”宋诏瞪着他,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穆饶松忽然咳嗽一声。

弯下腰撑着床尾,看向气哭的人,“秦潇,我们做个交易,还记得你开那几家无人的玻璃窗服装店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