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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恶劣的一个雌虫,居然能令这位尊贵的B级雄虫阁下喜欢成这样?!

不对,雌虫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侍奉雄虫以雄虫为尊,如何侍奉雄虫繁衍子嗣甚至是一门必修课程,以优异成绩考入帝国中央大学的塔慕斯不可能在侍奉雄虫方面出什么问题,所以塔慕斯必定是被雄虫强行宠成这样的!

从雄虫半跪着为塔慕斯处理伤口时,他们就该猜测出塔慕斯在雄虫心里的重要地位,然后提前把S级修复液拿出来,这样雄虫阁下就不会为了得到一支S级修复液而自残。

他们此刻无比羡慕塔慕斯能遇到一名如此宠爱他的雄虫,甚至起了勾引雄虫的心思。

“行行行,给你涂药。”听了半天,厄眠总算搞明白塔慕斯的意图,不过也仅仅停留在明白对方意图的程度,完全忘了自己正在生气的事。

于是在厄眠低垂下视线涂抹修复液的那一刻,塔慕斯得逞般地微微翘起嘴角。

厄眠没有用棉签,直接把修复液沾在手指上,柔软的指腹贴着疤痕表层轻轻摩.挲,动作很慢很慢,出神地思考着什么。

在场的雌虫担心被刚受过伤的雄虫告到惩教所,所以全部跪在原地不敢动弹,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许久后,厄眠才缓缓开口,声线带着平日里所没有的温润与柔和:“别想太多,没有什么卖肘子的卖烤串的,离婚只是暂时的,主要是担心你因为要完成学业无法陪我这个雄主而被说闲话,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复婚,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只有你一名雌君,不会有雌侍。”

塔慕斯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当着如此多外人的面说这些话。习惯了厄眠那动不动就生气揪头发的急躁性子,突然从对方口中听到这种温柔的语气反而觉得奇怪。

厚厚的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着,变成薄薄的一层后脱落下去,只留下一片透着淡淡粉色的皮肤。

厄眠扔下手中的棉签,把没用完的修复液装起来,用温热的手掌抚摸塔慕斯的脸颊,半阖眼眸温柔且认真地凝视他的眼睛。

“塔慕斯,我很爱你。钱都留在你这,想要什么随便买,做你想做的事。我不想看到你受伤,谁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过就找我帮你打。你是自由的,不是谁的附庸品,不是随时能被用‘牺牲’为借口而抛弃的挡箭牌。”

只有在深入缠.绵之时,塔慕斯才能用失焦的瞳孔模模糊糊地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一些柔情与眷恋。

很奇怪,太奇怪了。

塔慕斯茫然地注视这双近在咫尺的绿色眼睛,直到厄眠抬手压下他的脑袋,吻在了微微泛红的眼尾之上。

温热轻柔的吻沿着脸颊缓缓向下,在唇角停了一会儿,而后抚过下颔轻轻含住凸起的喉结。

落在喉结的吻令塔慕斯上仰起脖颈,猛然间想明白了厄眠这些话与行为背后的另一层意思。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心脏一阵一阵地抽痛,眼睛酸涩,视线被涌上来的水雾弄得模糊不清。

厄眠的吻停在了塔慕斯的喉结,思索着接下来的做法。

在嘎子系统升级成功之前,他要尽量为塔慕斯铺好后面的路。

在虫族的观念中,雌虫存在的意义便是侍奉雄虫繁衍后代。雌虫只有得到身为掌权者的雄虫的宠爱,才能相应地得到他人的尊重与重视。

所以此时身为B级雄虫的厄眠才会当着如此多雌虫的面,做出一副深爱塔慕斯非塔慕斯不可的样子,以表明他对塔慕斯的重视程度。

身为优秀强者的雌虫却是性格恶劣残暴的弱者的附庸品与奴隶,厄眠直到现在都无法认同这点。

可他快没时间了,改变不了什么,只能顺从虫族的尊卑制度用B级雄虫这个“尊贵”的身份尽可能地护住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