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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可却对这种气息莫名地感到安心。

“塔慕斯!塔慕斯你他甜甜圈的快给哥醒来!再不醒哥操.死你!”

涌入鼻腔的酒味更浓了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唇上,黏稠的,腥咸的,裹着浓郁的信息素。

塔慕斯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对上一双带着焦急的绿色眼睛,暖黄色的灯光打进那双眼睛里,为眼睛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像是夏日清晨的森林,数道金色光束倾斜着穿过枝桠,为生机勃发的叶片与青草驱散走深夜的阴暗寒冷。

温热的液体不断落进嘴里,带着腥咸味的金酒信息素在舌尖蔓延开。

塔慕斯将视线稍稍下移,入目是刺眼的血红色。

他慌张地起身去找修复液,沿着伤口将修复液细细地涂抹上去。

“涂两遍止住血就行了,省着点用。”厄眠盖上修复液。

在修复液的作用下,厄眠手臂的刀口结了一条红色的疤,伤不是很深,再多涂几遍修复液就能痊愈。

塔慕斯完全不听厄眠的话,抢过修复液,单手禁锢住厄眠的两只手腕,将药水涂抹上去。

“啧,欠抽。”厄眠现在这具身体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塔慕斯一遍遍地为自己涂抹伤口。

市面上最低等的修复液价格都是3位数起步,他还想着等哪天实在吃不起饭了就用修复液换吃的呢!这下好了,全给塔慕斯糟蹋了!这可都是钱啊!败家!

刚想骂出“败家”这俩字,厄眠耳边突然响起声音:“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厄眠愣了下,随即低低笑出声:“疼个屁。”

“是疼个甜甜圈。”塔慕斯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扔掉棉签,将修复液放进抽屉,“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香味的甜甜圈吃。”

“好,多做点。”厄眠缩回被窝,将腿与胳膊搭到塔慕斯身上。

他的柠檬糖味大抱枕终于被喂得胖了一些,抱起来不再硌手。

厄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不困,关灯后一直趴着玩小游戏。

直至感应到一丝绪乱的精神波动,才停下游戏看向旁边熟睡的塔慕斯。

塔慕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柠檬味的糖球球,在被窝中不断轻颤着,后颈的黑色虫纹沿着皮肤缓慢地扩散开。

他用力将塔慕斯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轻轻揪着头发,从精神识海中挤压出安抚信息素。

大脑因为释放过量的信息素而泛起痛意,短时间内无法再挤出大量的信息素。可塔慕斯还在怀里抖,眉头因为痛苦而皱成丑丑的一团,叫也叫不醒。

厄眠不少逮着塔慕斯的肩膀啃,咬破皮肉以从血液中吸取更浓稠的柠檬糖味信息素。于是划破手臂,将蕴含浓郁雄虫信息素的血液喂入塔慕斯口中。

得到充足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面部的虫纹渐渐褪去,皱成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身子也不再颤抖,从痛苦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厄眠将下巴捧到塔慕斯肩头,用侧脸懒洋洋地蹭着对方侧颈处的光滑皮肤。

“嗯,做噩梦了,梦到……”塔慕斯的两只爪爪紧紧扣住厄眠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力度很大,大到指节都略微泛白。

他用极轻的低沉声线讲述了刚才的梦。

厄眠不太能理解那种亲属之间的沉重感情,更不懂如何安慰,只觉得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我爱你。”

他听见塔慕斯说。

他能理解这句话,可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哥哥。”塔慕斯翻了个身,用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他,“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可以吗?”

厄眠关了床头的夜灯,借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