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方。”古沦巴说。
厄眠回忆了下百科全书中的内容,说:“嗯。”
古沦巴问:“约了几个?”
厄眠回答:“1个。”
“就你俩?这年头攻不好找啊,通常都是一个攻搭配好几个受,你这个1做的不太行啊~”古沦巴将珍藏在收藏夹中的内容分享过去,“这是本少爷一个做1的朋友多年来总结出的经验,仅供参考哈,头一回的话还是稍微悠着点,别把对方搞进医院了。”
厄眠应了声,回房间关上门专心学习。
古沦巴这名富十代自己给自己搞了一场入职晚宴,在A区最好的餐厅订了包厢。
有酒有菜,厄眠全程都在专心干饭,压根不在意他们聊了些什么内容。
酒的度数有些高,散场时厄眠已经意识模糊,眯着眼睛趴在餐桌上,出神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收盘子的服务员提醒他同伴已经结完账离开,他才迟钝地起身。
夜间下着小雨,空气微凉,冷风携着细细的雨丝打在覆盖于皮肤表层的甲片上。
出于好心,餐厅服务员为他找来一艘共享飞行器,刚想询问地址输入进去,忽地瞥见对方手背浮现的一层黑色甲片,惊恐地逃离现场。
塔慕斯给厄眠服用了能够催化精神崩溃的药物。如果是普通雌虫,在停药半月后精神就会彻底崩溃,身体遍布坚硬狰狞的甲片,虫化成一只巨大的丑陋虫子。
于厄眠而言,也就第一次药物发作时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这是第三次,甲片只有手背上的薄薄一层,此次过后药物的影响便会彻底消失。
厄眠被酒精影响的脑袋宕机,回忆了好一会儿都想不出住址,在飞行器操控屏上慢悠悠地输入一行字——塔慕斯家。
智能系统还真为他定位到了塔慕斯所在的灵异调查局。
一下飞行器,厄眠就直直地朝塔慕斯房间跑,“啪”的一下把自己砸到床上。
浴室的水声停止,塔慕斯推门出来,空气中的浓郁酒味让他微微蹙眉,反锁房门合上窗帘,晃了晃床上露出几根粉色触手的厄眠,用轻而缓的声线喊了他一声。
“嗯。”厄眠的声音卷着浓重醉意。
“你很强大,宇宙第一强,所以因该是我主动服务你。”塔慕斯继续用轻缓的嗓音诱导,被水汽熏得微红的面容上却不带一丝感情,“同意就躺好,我要开始了。”
空气中响起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厄眠的衣物落到地上,软绵绵地躺着,半阖着醉意朦胧的眼睛注视他,而后忽地低低笑了一声,笑声中携着危险的怒意。
“小花猪,跟哥在这儿耍小手段呢?”厄眠控制触手缠绕住对方脆弱的脖颈,将后槽牙咬出清脆的“咯嘣”声。
“欠*的坏柠檬!信不信哥现在就把你的**给*肿!”
塔慕斯不再有动作,平静地等待着。
厄眠的舌尖重重抵着犬齿,尝到铁锈味才移开舌头,粗暴地缠着他的脖颈将他摔到床上,重重地打了几下屁股,然后套上衣服离开,顺便抱走了塔慕斯的枕头。
*
一觉睡到中午,枕头上残留的信息素差不多消散干净,厄眠将枕头还回去,下楼吃个饭再拿几个快递,然后又窝回房间。
拆开快递,厄眠把里面的物品全部塞进零食袋,在网上订好酒店,与塔慕斯约定好时间,发去酒店定位、房间号与电子房卡。
手臂的皮肤轻微蠕动,延伸出几根坚硬锐利的黑色甲片。
厄眠拔掉一片甲片,脱掉上衣,将甲片锋利的尖端紧贴着身体左侧最下方的肋骨插.入,滑腻黏稠的血很快蔓延至整片甲片,滑得有些抓不稳。
他抽了几张纸将甲片包裹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