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让他主动追求您,只是他的年龄稍微有些小,以后的时间还有很多,请您再等一等,至少那种事要再等一等……”
“哪种事?”厄眠玩着消消乐。
片刻后,塔慕斯才小声说:“做……”
“做?”厄眠不解地瞅着他,忽地想到某位黑心上司在异界时当着他的面说要与那个叫格温曼的气运之子做的事。
他接上后面的那个字:“爱?”
塔慕斯的脸顿时红成厄眠爱吃的香辣味小龙虾,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
“又热了?你们雌虫一个两个咋都这么容易热?”厄眠捏了下他红的发烫的耳朵,顺手把冷气打开,“放心,我只对你的信息素感兴趣,其他信息素暂时看不上。我的要求也不高,每天都跟今早与昨晚那样做上那么两三回就行。”
塔慕斯震惊:“!”
什么?今早和昨晚?两三回?!没有啊!那不都只是一些普通的亲密接触吗?就咬一咬、啃一啃、摸一摸,其他啥事都没干啊!到他口中怎么就……就成了……做?
塔慕斯的蓝色眼睛睁得又大又圆,跟两颗厄眠喜欢吃的蓝莓味棒棒糖似的。
他盯着雄虫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结合雄虫对“深度精神疏导”的不理解,很快得出结论——雄虫对类似于“做”的事是半点儿都不知情。
所以在这场交易中,雄虫口中的“解决需求”其实就是……简单的亲亲、抱抱、啃啃、摸摸?!
塔慕斯深深地沉默下去。
新关卡玩到一半又卡住了,厄眠蹙眉,想着要不要把这破游戏给卸了。
塔慕斯察觉到他心情不好,立即联想到饭桌上的事,主动道歉:“抱歉,我今晚不该出现在餐厅的,耽误了您选雌君,迪克威先生的资产很富裕,可以为您还清债务,您与他以后的生活……”
“什么雌君?那是食物。”厄眠打断他的话,“本来挺中意那个蜂蜜味的,结果一个个都什么烂德性?还生50个,哥最烦的就是咋咋呼呼的小屁孩。”
“我也是食物?”塔慕斯朝他那边贴了贴。
厄眠“嗯”了声,卸载消消乐,在应用商城中选新游戏。
片刻后,塔慕斯又问:“阁下,游戏真实存在吗?”
“假的。”厄眠回答。
“那您为什么出现在这具身体中?”塔慕斯继续问道。
“哦,被一个嘎子系统弄来的。”厄眠很快在应用商店中锁定一个新游戏。
嘎子系统沉默:【……】
嘎子系统愤怒:【嘎!警告警告!禁止泄露任何与本系统有关的信息!嘎!警告!警告!禁止……】
于是厄眠立即泄露出下一条信息:“那嘎子系统还让攻略你弟,不照做就在脑子里使劲逼逼,整天‘嘎嘎嘎’的,跟只快被开水烫死的疯鸭似的,烦得很。”
嘎子系统火冒三丈:【嘎!辱骂系统,嘎!辱骂系统!!】
塔慕斯眨眨眼睛,压制在内心深处的厌恶与憎恨逐渐化开,问:“您是……雄虫吗?”
面前这名“雄虫”以食物、住处、金钱为交换物,换取他的家务劳动以及身体使用权。而在雄虫的认知中,雌虫是奴隶,理应无条件为自己做任何事,几乎不可能与雌虫“等价交换”。
雌虫存在的主要价值就是“侍奉雄主”与“孕育下一代”,这种观念在虫族延续了千万年,而面前这名“雄虫”却对这些观念表现出否定与抗拒。
上百名雌虫在网络中发表言论,称他们的雄主在一天之内变得温柔、礼貌、绅士……这些词汇单独拿一个出来放到一两位雄虫身上都是那么不可思议,更别说同时出现在三十多名雄虫 身上了。
所以仅有一个可能,那些雄虫不再是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