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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小路下,紧张地望了望:“怎么了,没事吧?!”

他耐心等待几秒,安淮序才回应道:“没事。”

江淞听着他声音如常,放下心来:“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带着孩子们在周围捡捡垃圾,咱们一会儿就回去吧。”

“嗯。”

安淮序回答完,搀扶着神色痛苦的张园长坐在台阶上。

张园长皱眉,硬撑着道:“谢谢你啊安老师,你的后背没事吧?”

安淮序感觉酸疼几乎弥漫了他半个身子,他深吸一口气,摇摇头。

张园长心有愧疚:“害,我真是……我看什么树啊,等我缓一缓,咱们赶快下去吧。”

说完,他抬头望了望上面,眼中的留恋几乎要溺了出来。

“回首往生,还是孩子的我,每次挨了打,就往上跑,我爹找不到我,我就能躲过一劫。长大为青年,一边跟着我爹开幼儿园,一边和村长搞种树。所以……南山有我的笑,也有我的心酸泪。我以为我这辈子跟南山绑上了,没想到,我现在竟然连个山都上不去了。”

张园长苦笑两声:“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上山了。人啊,总得认命。”

意料之外的,安淮序问他:“为什么要认命?”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俯身背起张园长,蹬着台阶往上走。

张园长吓了一跳,忙让他放自己下来:“你、你不用这样。”

安淮序:“顺路做任务。”

张园长听到这话,突然笑了起来:“小时说的没错,你面上硬的跟石头似的,实际心软善良。”

安淮序听见这话,心怪异的跳了两下,连跟着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还说你……”张园长刻意停顿,笑着等安淮序主动开口。

安淮序不自觉上了他的套:“说什么了?”

张园长回忆起某次他们二人与林导演一起看班主任工作记录。

林导演粗略地翻看一遍,拿起安淮序的本子,有些生气地展开:“你们瞅瞅他,他简直是敷衍至极!”

时允瞅过去,噗嗤笑出了声,没什么意外道:“他要写别的,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园长看了看,发现安淮序不像别人洋洋洒洒,有褒有贬,而是冷酷的写了一个‘无’字。

林导演虽然跟安淮序是熟识,但工作上也毫无偏袒,惆怅道:“我总觉得,淮序在教导孩子上面还是差了一点。”

时允撑着下巴,没什么犹豫道:“每一位老师的教学方式是不同的,安老师只是不善表达,对孩子们严厉了一些,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坏处啊,而且他心里肯定有数,你们就放心吧。”

林导演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也没准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就好了。”

张园长合上安淮序的本子,瞅时允在那傻乐,好奇地问道:“哎小时,从上次小班开学第一节课,我就发现你好像很了解安老师。”

时允托着下巴,惊讶地问他们:“你们不觉得安老师很好懂吗?”

林导演被茶水呛了一下,咳嗽着跟张园长对视一眼。

张园长:“就你这么觉得而已。”

林导演:“淮序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我现在也是熟悉了他的行事作风,如果不是这样……”

他摇摇头,一脸高深莫测:“这小子心思深,难懂的很!”

时允来了兴致,将安淮序嘴角会表达情绪这件事情,分享给他们。

“其实安老师挺好的,面冷心热,对孩子们的温柔藏在行动中。他多才多艺,钢琴弹得好听,做饭也好吃。他长得帅,身材好,还……”

张园长学着时允那个崇拜的强调说完,打趣道:“安老师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