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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磨损的银灰色表盘, 搭配着金属质地的腕带, 看起来很有些年头了。

“拿去,找间当铺, 换点资金。”

温辞有些诧异地接过手表,上面好似还带着沈逾微凉的体温。

她看了眼镇定自若的沈逾,又看了眼手中的腕表, 语气有些不确定。

“真的要当吗?”

能让沈逾一直贴身佩戴, 那一定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嗯。”

“等联系上崔今, 再赎回来就是。”

“好吧, 也不知道崔管家发现你不见了没。”

温辞将手表揣进怀里,开始带着沈逾满大街穿梭,找起典当铺来。

街道旁商铺云集, 没多会儿,温辞便发现了一家已经开门了的典当行。

此时时间还早, 身材有些圆润的老板,正拿着条毛巾对着阳光,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一块白玉。

见大清早的便有客人上门, 连忙笑嘻嘻地迎了过来。

温辞明显发觉那老板在看到沈逾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一下。

“早上好两位,需要帮助吗?”

温辞朝那老板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

笑完后,莫名感觉周围空气变冷了一点,她跺了跺脚,将腕表放在了老板面前的柜台上。

“老板您看一下,我想典当这块表。”

“诶好,稍等。”

那老板戴上手套,将腕表拿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看完摇了摇头。

“这块表它磨损得有些严重,价格估计只能值这数。”

老板对温辞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千。”

“啊?”

“老板你是不是报得太低了些,我这可是家传的古董。”

温辞作势要拿回那块手表,可惜那老板并没有阻拦。

“就这个价,不信的话,可以去其他家问问。”

“别人不一定有我报得高。”

说完便和和气气地朝温辞笑了笑。

温辞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问下一家,身边一直没动作的沈逾平静地开了口。

“可以,但我要活当。”

“行,来这边签个字。”

那老板麻利地拿出一份合约,点了点日期时限。

“一个月,超过时限没来赎回,活当变死当,行的话就签个字吧。”

温辞揣着一沓现金同沈逾走出了店门。

那店老板见两人走远了,神色凝重地将那块表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那个笔锋遒劲的落款上

沈逾。

老板犹豫半晌,最终拨通了一道电话-

有了现金的温辞明显底气足了不少,当务之急,是先要想办法联系上崔今。

她辗转来到港口,在不远处的商户那里询问了一番,得知镜岛那艘白船,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温辞塞给商户老板几张现金和一张纸条,希望老板能帮忙留意一下,等那白船再次出现时,帮忙把这个电话号码交给船上名叫韩起的少年。

老板十分友好地答应了。

解决完这头等大事,接下来就是要解决沈逾今天的住宿问题。

自己那窄小的出租房肯定是容不下这尊大佛,温辞在询问沈逾对住宿有没有什么硬性要求后,替沈逾选了一家相对舒适的酒店。

华灯初上,一天就这么

奔波而过。

温辞双脚累到不行,她放肆地躺在沈逾房间的那张沙发上,原本只是想歇一会儿,没想到迷迷糊糊间,居然睡了过去。

沈逾站在窗边,眺望着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