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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久经沙场”的玩伴们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暧昧的笑容,连一旁的花惜语也脸色大变,猛地想将自己的手指从江近缘的掌心里抽出来,却被江近缘攥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在一阵起哄声里,江近缘并不解释,强行将花惜语拉出了包厢。

花惜语以为江近缘想要带他开房,急的面色煞白煞白的,就差上脚踢江近缘了:

“你放开放手!”

“砰——”

厕所隔间的门被猛地关上,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江近缘将花惜语压在了狭窄的厕所门边。

男人精壮的胸膛还未被酒色掏空,正直青壮年的他四肢健壮有力,死死地压着花惜语的手腕,让他动弹不得。

花惜语脸颊涨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张嘴就想骂人:

“你这个变\态”

“刚才人多,”江近缘慢慢用袖子擦掉花惜语脸颊上的酒液,一句话就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我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江近缘抓着花惜语的肩膀,噗通一声熟练地跪下了:

“我现在和你道歉!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泼你的!你就原谅我吧老婆!”

花惜语:“???”

双手紧握成拳、已经蓄起力气的花惜语被这一招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仍旧未曾放下警惕,用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满脸写着诚恳的江近缘,背靠着门,并不说话。

江近缘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了,但见花惜语不说话,也没有动手,便大着胆子膝行过去,抱住了花惜语的腰,讨好地晃了晃:

“老婆,还生我气吗?”

“你认错人了吧。”花惜语说:“谁是你老婆?”

“你啊,花惜语。”江近缘仰起头,真诚道:

“老婆,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和我做\爱了,也绝对不会再在你上课的时候在你的身体里塞小\玩\具,我日后一定老老实实地”

他话音还未落,就被花惜语一把捂住了唇。

美人眼尾飞起一片红,如同胭脂一般,让江近缘一瞬间就看直了眼睛:

“你胡说什么呢!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会认识我的!”江近缘站起来,用力抱住花惜语,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处,吸他身上的味道。

就算死过一次,他也还是馋花惜语的身子,如果得不到花惜语,那他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放开”

花惜语正想推开江近缘,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发软,让他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迷蒙了。

他踉跄地靠在墙上,伸出手,推了推死死地抱着他不放的江近缘,咬牙切齿道:

“你刚刚在泼我的酒里加了什么”

“啊?我没加”

江近缘正有些莫名其妙,忽然间,被他紧紧地桎梏在怀里的花惜语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

在那一瞬间,江近缘的脑子里,好像有烟花炸开了。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手就主动揽住了花惜语的后背,疯狂地亲吻花惜语香甜柔软的唇,激动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可此刻最应该反应的东西,此刻竟然毫无动作。

它安安静静的,和花惜语大眼瞪小眼。

花惜语:“”

他也从意乱情迷中微微反应归来,片刻后,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江近缘,半晌,才低声道:

“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江近缘:“”

他卧槽了一声,当即急的满头是汗,但无论怎么试,他都做不到“即兴犯罪”。

许久之后,久到花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