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样子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欲望。
边玉祯:“”
他迟疑片刻, 在叫住他和任由他之间仅仅犹豫了几秒, 秋蕴宜就已经下楼了, 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之内。
见状, 边玉祯只好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他拿起筷子正想吃饭, 抬起头,就看见应拭雪脸色发白地看着他,放在桌面上的手腕也微微发着抖, 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
边玉祯:“?”
他下意识伸出手,隔着桌子摸了摸应拭雪的额头:
“怎么了?你怎么在发抖?是冷还是热?发烧了?”
应拭雪见边玉祯神色如常,看向他的眼底甚至还隐隐带着些许担忧,漆黑的瞳仁微微震动,片刻后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他看着边玉祯, 缓缓摇了摇头,磕磕巴巴道:
“我没没事呀。”
他忐忑地问边玉祯:“刚刚秋, 秋同学和你, 和你说什么了?”
提到秋蕴宜,边玉祯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微妙。
他收回手,心不在焉地拿起汤勺, 喝了一口, 喝完之后才想起来秋蕴宜说的话, 又赶紧把勺子放下:
“没什么。”
应拭雪:“”
他看着边玉祯用他刚才含过的勺子,指尖微微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的光。
看来秋蕴宜并没有告诉边玉祯刚才他做过的事情。
思及此,应拭雪心中稍定。
他忽然人也不抖了, 汗也不流了,就这么眼神灼灼地盯着边玉祯看,看的边玉祯心里毛毛的,只能硬着头皮低下头吃饭,但到底没再敢碰那碗汤。
应拭雪心中不免浮现出些许失落来,连吃饭也变的没精打采起来。
吃完饭后,两个人回到宿舍午休,边玉祯这才发现他和应拭雪是同一间宿舍。
崇明附中的宿舍是双人宿舍,边玉祯坐在床上,看着应拭雪收拾东西,打了个哈欠:
“你慢慢收拾,我先睡了。”
应拭雪乖乖点了点头。
边玉祯拉上床帘,很快就睡着了。
睡醒之后,他觉得嗓子有些干,爬起来想要喝水,却发现自己的水杯上已经被注满了温水。
他有些惊讶,抬头看坐在位置上看书的应拭雪,问:
“你给我倒的?”
应拭雪没有说话,只是点头。
“谢谢你啊。”边玉祯实在渴的要命,端起水杯就将水喝光了。
现在是秋天,容易口干唇干,边玉祯喝完水后又涂了唇膏,出宿舍去教学楼的时候顺手把唇膏放在了口袋里。
下午有体育课,边玉祯担心唇膏会在跑步的时候从口袋里掉出来,又把唇膏丢到了桌肚里。
崇明附高和国际接轨,体育课课程花样还挺多,这节课换完衣服,跑完步热身之后,体育老师就带着大家一起打网球。
边玉祯有书中原主的记忆,对于他来说,打网球没有什么难的。
可应拭雪不会打网球,所以也没有人愿意和他组队,他一个人握着球拍,尴尬又无措地站在网球场边缘。
边玉祯见状,便招手让他过来:
“来。”
应拭雪犹豫片刻,抱着网球小跑过去,来到了边玉祯的面前。
“会打网球吗?”边玉祯问他。
“不不会。”应拭雪脸颊涨红:
“对,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太太笨了?”
“?”边玉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这有什么?世界上的东西,本来就是有人会,有人不会。网球,只不过有些人没有机会接触到,所以不了解而已。所以会打